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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圖上,這些河流山川都是被標註清楚的。
“還愣著作甚,直接去拎著黑火藥石,把那個勞什子的大壩炸平,咱們爺們也好回去喝酒!”赤松大聲呼喝著,宣華那邊帶著一小隊人在周遭檢查一番,正在籌備準備上馬離去的時候,有兵卒大聲叫道,“兩位將軍!這邊有一匹戰馬!”
赤松和宣華對視一眼,雙雙走過去,一看,果然在地上平躺著一匹老馬,渾身泥濘不堪,脖頸的鬃毛彷彿是經過劇烈的拉扯似的,掉了一圈,即便是有泥濘遮掩,也擋不住血不斷的溢位,染紅了一片黑色的毛髮。
馬身上的馬鞍等物都被泥沼吞噬,宣華瞧了一眼旁邊的泥沼潭,感嘆,“這畜生好大的命,在這泥潭裡打了個滾還能活著出來。”
但是這匹馬顯然已經氣息奄奄,赤松是個愛馬的人,招呼過來隨行的軍醫,愣是要他給這匹馬看病,軍醫唯唯諾諾的點燃了一株植物,遞到馬鼻子底下,經過濃煙一嗆,那馬還真就嘔吐起來,連連嘔出好多的泥水和草棍兒,柴屑等物,明顯有了好轉的跡象。赤松將手覆在馬鼻子上,感嘆,“你這傢伙好硬的命!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你以後就跟著我吧。”
大馬眨了眨眼睛,沒有什麼反應,似乎對他這種親暱的舉動不是很反感。宣華瞧著赤松一驚一紮的反應,跟著高興了一場,隨即一打手勢,招呼其他計程車兵們快速跟上,他們還要去執行下一個計劃,炸河壩!
第五十七章 贏得身前名(下)
南郡顯得四年,孟夏,北地雨水暴漲,連日不絕,南部多見旱情,實為奇事怪哉。因往年皆為南部多雨水,北地多旱情,而今狀況迥別,誠不能忽視良多……其年,其時,有民間術士背地而論,概五年之前,南郡祁連山中危昴星出世,黑雲壓境,逼迫帝星移位所致。
——《南郡顯得卷三*相術篇》
悔塵驀然抬頭,望見星空之上,大好如同墨色鋪就的夜空之中,銀河黯淡無光,宛如一條被隱介藏形的水簾一般束起在半空,姣好的明月便也被它的黯淡星光對映的灰暗了幾分。孟夏時節,天空多為清朗,星河之勢更是讓人一眼便能看穿,而這一年的孟夏,卻是顛覆了這個理論,饒是他看了許久,也未能從星河的縱橫捭闔中看出什麼端倪。
“阿彌陀佛。”長而深沉的嘆息伴著慈悲的佛號隔空而來。
悔塵聽見這聲佛號不僅沒有回頭,反而是……更加低沉的低下了頭。彷彿是做錯了事的小孩子一樣,半晌,等到那一襲錦瀾袈裟出現在他身邊的時候,他彷彿不得不一般,迴轉過身,雙手恭敬的合十,“師傅。”
來的是一位眉須皆白的老僧,一張童顏伴著雪白的鬍鬚,長長的眉毛彎到下頜的兩側,說不出的高空凜然,即便是他腳下並沒有一朵金燦燦的蓮花,他這個人也儼然是一幅仙風道骨,超然世外的超脫和洞然的仙家一樣。
微微眯起的眼睛落到自己最小的徒弟身上,未語先嘆息,伸手撫摸上悔塵低垂的頭頂,蒼老遍佈筋脈的手掌傳遞而來的是一種久違的溫暖和可以依靠。悔塵忽然就在這巨大的無聲的鼓舞和嘆息中,跪了下去,聲音中隱隱已有泣聲,“師傅!”
“悔塵。”老僧半眯的眼睛不見有任何變化,呼喚了一聲弟子的名字,隨即師徒兩個又陷入無言的沉默。
“弟子,做錯了麼?”許久,悔塵掙扎著問出一句。
半晌,老僧彷彿是在思考,沉吟良久,才道,“紫薇大帝五曜星辰前日有跡象,為師細心揣摩,才曉得你今日之困境。”
困境,的確是困境,他這個南郡第一國師竟然也有這樣窘迫的境遇。然而此刻,悔塵的心中所想的已經不是這點,而是他自以為是而犯下的錯事,能不能挽救,還能不能彌補?
“為師如今能教給你的東西,已經微乎其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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