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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會回來的,今*是走不了,再過幾天吧,我會再來找你的。”說罷,女子也未等她回答,玉足輕踮下樹梢,輕盈的身姿飄飄然的飛向遠處。
蘇如墨仍舊凝視著山洞的那個樹梢,女子離開了,可空氣中還浮著女子身上那清雅馥郁的香味。
她到底是誰?為何她長得同她這麼像?
身後,傳來腳步聲,蘇如墨旋身望去,凌邪爵手中捧著幾個果子,向她走來。
“吃吧。”凌邪爵手一拋,將那幾個果子扔給她。
與此同時,蕭昀帶著一番人馬闖入山洞內,看見凌邪爵仍是安然無恙,稍稍動了口氣,單膝跪下,埋首,恭謹的說,“屬下姍姍來遲,讓夫人和爵主受驚了,屬下已是難辭其咎,請爵主治罪。”
“回冥鳳九天。”
凌邪爵上前去拉蘇如墨的手,冷冷的吩咐了一句,帶著她向山洞外走去。
回到自己的寢殿內,蘇如墨低垂著頭,神情恍惚。
眼前有美麗的櫻花花瓣飄過,她抬眸去看,只見那傾城絕色的女子一襲美麗的白衣,坐在樹梢枝頭,赤著白玉般的蓮足搖晃著,像個無辜天真的孩童,仿若察覺到身後的動靜,女子輾轉回眸,一雙美目與蘇如墨對視。
看著那純澈出塵的美麗容顏,與自己竟是十分的神似,蘇如墨微微皺起眉,“你是誰?”
“我叫水純。”女子歪著頭,笑容澄澈美麗。
蘇如墨的心頓時抽緊了,原來她就是水純,“你跟凌邪爵什麼關係?”
水純笑得甜美無邪,纖細白皙的小手懶懶的支撐著下巴,“我們是戀人。”
蘇如墨臉色微變,聽到這話不知為何心裡泛起一絲細微的疼痛,原來他已經有喜歡的人了,那為什麼還要把她禁錮在身邊?
☆、第二十九章 源起瘟疫
回到自己的書房內,凌邪爵在椅子上坐下,他右手拿起案桌上的筆,沾了沾墨汁,在宣紙上點了點,隨手寫下幾個字,他習得一手漂亮的行書,如行雲流水般,行筆而停,著紙而不刻,輕轉而重按。
“爵主,大事不好了。”蕭昀進門說道。
凌邪爵劍眉微顰,“何事如此驚慌?”
“城內有大批人染上了瘟疫,染上瘟疫的人全身面板起紅色的斑點,頭髮脫落,神志不清,長期以往若沒有得到醫救,則會慢慢的死去,據說這瘟疫還是十分罕見的一種,傳播的速度非常快,而且沒有醫治的辦法,只能靠著蘭寧草來控制病情。”
蕭昀凝重著一張臉,繼續說,“可是合膳堂的蘭寧草早就在三個月悉數被人買斷,有人暗中要跟我們作對。”
凌邪爵霍地站起身,“跟我去合膳堂看看。”
“是。”
合膳堂內來來往往都是染上瘟疫的病人,他們一臉的病怏怏,面色蒼白,雙眼發黑,有的人甚至頭髮已經脫落,李管家早就在門外等候,看見凌邪爵帶著人來了,立馬福身行禮,“爵爺,您來了。”
“進去再說。”
凌邪爵抬腳欲跨過門檻,硬是被李管家給攔了下來,並從兜裡拿出一塊絲帕,遞給凌邪爵,“爵爺請止步,合膳堂內全是染上瘟疫的病人,這瘟疫靠空氣傳播,爵爺還是捂住口鼻,再進去吧。”
凌邪爵接過絲帕,捂住口鼻,冷聲吩咐道:“帶我去後堂,把這一個月的賬目拿過來給我看。”
“是。”
後堂內,凌邪爵端坐在案桌前,李管家恭謹的將賬目拿給凌邪爵過目。
“你可還記得半個月前,來合膳堂買斷蘭寧草的人是誰嗎?”凌邪爵隨意翻了翻賬目,冷聲問道。
李管家細細回憶起來,“是一個年輕人,出手豪闊,甘願一萬兩的黃金買走我們合膳堂所有的蘭寧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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