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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難尋,但卻具有‘燥性’,假如受了外傷,則不宜服用,因為它會使傷口失血,不易收口。”
黃石生神色一肅,說道:“康少俠請恕黃某大膽推斷一事,‘如果我的猜測不錯,令師遠赴太原府,只怕並沒有買到所需藥物,對麼?”
康浩驀然一驚,脫口道:“正是!前悲怎會知道?”
黃石生微微一笑,道:“因為令師既然定製了這條‘定穴護元帶’,事實上已經不再需要那些藥物了。”
康浩愕然道:“前輩的意思是說,恩師他老人家真如法元禿賊所稱,功力業已失去?”
黃石生正色頷首,道:“不錯,這也證明令師下手太原霍家的事,純系遭人嫁禍。”
康浩一陣激動,含淚道:“可是,他老人家在承天坪上,面對四門五派掌門人,為什麼不肯為自己分辨?為什麼甘心飲毒就死呢?”
黃石生道: “那是因為令師明知嫁禍之人,但為了某種顧忌,不願加以揭露,同時自悲功力散失,生不如死……”
康浩連連搖頭,顫聲道:“不!不!他老人家縱有天大顧忌,也不會對我隱瞞,我是他老人家親手撫養長大,二十年來,他從來沒有任何事瞞過我。”
黃石生側然道: “凡人都有私衷,親如父子,有時也不便吐露一一當然,這僅是臆測之詞,對與不對,此時尚難斷定。”
駱伯傖也柔聲安慰道: “賢侄,事已如此,徒悲無益,你且寬心在我這兒先住幾日,等我料理點事後,咱們同往太原府走一趟,相信可以查出一些端倪來。”
康浩站起身來道: “不敢勞動駱伯父,小侄心急如焚,想明日就動身,前往太原——”
黃石生突然搖手道: “少俠千萬不可急躁,最好能在保定府過十天再去。”
康浩詫: “為什麼呢?”
黃石生肅容道: “令師一生脾傲天下,難免結有仇家,假如此事果繫有人嫁禍,那人也可能不會放過少俠。”
康浩劍眉一挑,道: “那樣正好,省得小侄再去找他……”
黃石生道: “少俠幼得名師,論武功,當然不懼,但江湖中奸險萬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咱們兄弟幾個,武功方面自是談不上給少俠什麼幫助,不過,咱們還有點不登大雅之堂的小技,也許對少俠日後行走江湖,為師雪冤,有一些助益。”
駱伯傖撫掌道: “我也正有此意,賢侄,別的不談,單是你黃四叔的易容神術,就值得你多住十天半月了,咱們便這樣決定吧,十天以後再去太原。”
康浩既悲又喜,無限感激,雖然心急師仇,也只得依言留了下來。
第二天開始,康浩便搬進西大街“高賓閣”客棧,白天隨“鬼臉書生”黃石生學習易容之法,夜晚則由“巧手”韓林講授關於機關佈置方面的知識和訣竅。
這兩種秘學,雖非精奧武功,卻是行走江湖所必需,康浩甫經涉獵,才發覺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各類行道都有它獨具的高深學問,絕不是外行人所能瞭解的。
故而,他漸漸收斂了焦急的心情,專神貫注在學習中。
日子一天天過去,不覺已近旬日。
在這十天內,康浩往來西大街客棧和長樂巷賭場,每天最少兩次,有時由秘道,有時也經過大街,但是會見駱伯傖的次數並不多,僅從黃石生口中,知道他近來很忙,甚至常常離城外出,究竟為何而忙?卻不甚了了。
而且,也一直沒有機會見到“七義”中那位以輕功著稱的“靈鼠”催祥。只聽說催祥回來過一次,又奉駱伯傖的急令,匆匆離去。
這天傍晚,已屆十日之期,康浩在客棧中枯坐等候,不見駱伯傖約晤的訊息,心念忽然一動暗忖道:我苦學旬日,不知易容術究有幾分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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