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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著和她說話:“放鬆些,雪歌,要換氣。。。。。。”許久,他才意猶未盡一般的緩緩鬆開握在她腰部的手,以勾勒唇形的方式舔吻了一下她已經紅潤的薄唇,揚眉抬眼看著她微微一笑,“甜嗎?”
他常年略帶蒼白的臉此時浮著微微的紅,眼睛如同被忽然點燃一般的亮,那種無法描繪的溫柔笑意使得他整個人容光煥發。這一刻,平日裡被刻意平淡處理的容貌顯出一種無法言說的魅力,彷彿他另一半的靈魂在身體裡復甦。
易雪歌臉漲得通紅,簡直不知道為什麼有人長著這麼一張清風明月般的臉,居然可以做出這種下流的事、說無恥的話?
“什麼甜不甜?甜你個大頭鬼!”她羞惱交加,乾脆的拿起床邊的枕頭砸過去,“你這個佔人便宜的傢伙!快給我滾出去!”
蕭沉淵接過枕頭,一丟在一邊,一手抓住易雪歌的右手,一手就要按在易雪歌的心口上。
心口的位置就是左胸附近,易雪歌還以為蕭沉淵要繼續強行耍流氓,一狠心就低頭咬了下去。
蕭沉淵卻不鬆手,只是垂著眼輕聲道:“雪歌,你的心跳的和我一樣快。”他認真的看著正咬著自己手臂的易雪歌,那幾乎可令鐵石動容、花朵綻放的聲音平平靜靜的指出最關鍵的一點,“你也動心了。”
你也動心了。這才是真正的誅心之語。
易雪歌聽到這話,幾乎一下子紅了眼,忍了忍才沒掉出眼淚來。她下意識的鬆開蕭沉淵已經被咬出血印的手臂,扭過頭去不理人,看不清表情。
蕭沉淵平靜的看著坐在床上努力想要掩飾一切的她,忽然笑了一聲——適才並非他色迷心竅,而是易雪歌一直就縮在她的殼裡,若是不把殼敲破,談何以後?
他的笑聲猶如抖落了一樹花葉的風一樣帶著柔軟的力度:“雪歌,言語可以構造謊言來欺騙人,可是人心卻不能。承認這件事,對你來說很困難嗎?”
易雪歌並不回頭看他,只是低聲道:“承認了又如何?不承認又如何?你答應過要送我回楚國,難道你忘了嗎?”
蕭沉淵沉默了一下:“我反悔了。”他看著易雪歌那一縷擱在肩頭的烏髮,眼底帶著複雜的意味,“雪歌,對著你,我並沒有沒你想得那樣言出必行。”
他平生一諾千金,從不失信。可是對著易雪歌卻不行。
易雪歌頓覺牙齒癢癢,恨不得轉頭再去咬一口,好一會兒才平穩了心情。她覺得主動權還是在自己手上,所以快刀斬亂麻的說道:“反正我說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你聽清楚:我!不!喜!歡!你!”
她話聲落下,忽然感覺蕭沉淵從背後抱住她,連同薄被一起抱住。
他的頭擱在易雪歌的肩頭,離她的耳邊很近很近:“那就試著從今天開始喜歡我吧。”他長長的嘆了口氣,猶如那已然埋在花樹下數百年的醇酒一般醉人,“雪歌,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我都擁有許多東西,無數人都對它們夢寐以求,但它們於我而言卻毫無意義。可是,我從未像想要得到你一樣渴望過一樣東西。”
他的聲音輕的彷彿不能驚起一點塵埃,可是易雪歌卻覺得有花自塵埃中盛開。她猶如陷入了龐大而華美的夢境之中,光和影都成了虛幻,只有她和身側的那人是真實的。可是,那個靠在她肩頭的人卻是一個會引誘人入地獄的魔鬼,他手上握著的就是她的心,輕輕一動便讓她心神動搖。
那個魔鬼容色驚人,蒼白的面上幾乎可以看見嫣紅的血管,黑色的眼眸裡是萬丈的無底深淵,只要一眼彷彿就能勾走人的魂靈。他溫柔的看著易雪歌,緊緊的抱著她,紅唇裡吐出的卻是世間最動人的情語。
“雪歌,你讓我覺得我依舊活著,活在這世上。”他輕聲細語,彷彿柔情蜜意一般,“所以,從今天開始喜歡我吧,讓我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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