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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回憶地說。
“還不止兩年,那你多大就去那邊了,不用上學嗎?”喬蔚然“驚訝”地問。心裡卻知道這姑娘終於忍不住要主動出擊了。
張悅攪著玻璃杯裡的冰塊說:“上學啊,上學不有放假麼,放假的時候我就去啦,那時我爸在那邊當局長,我放假就過去他那邊渡假。”
去緝毒戰況最緊張危險的M市渡假,還住在特警隊,這假渡得,真刺激。喬蔚然心裡想著,面上倒仍是和煦的笑,“那你認識朝陽的時間也得提前了。”
“嗯,認識他的時間也得提前,但我在認識他很多年前就知道他了,知道我爸手下有一個機智勇敢、毅志堅定又不畏困難的特警,那時候……”張悅自我陶醉地開始回憶。
送上來後,喬蔚然給張悅加了幾筷,對方都沒空吃,滿桌菜餚就只見她一個人在動。嘴裡裡忙著吃,耳朵也沒拉下張悅一個字。
原來周朝陽是張悅父親的老下屬,當年還在部隊時就被她父親看中。受父親影響,張悅對還未見過面的周朝陽充滿敬仰,一放假就到邊境來,總希望能見上他一面。這一等就等了三年,周朝陽漂亮完成任務回來,恰好他的服役期也滿,張悅的父親就把他要到了自己手下。張悅也就有了機會與周朝陽接觸,這一接觸,少女的芳心就粘到了他身上。警校畢業後,她透過關係成了他的手下。朝夕相處兩年,他對她也從最開始的不理不睬變得習慣她的“騷|擾”。
按理像周朝陽這樣有能力又有功勳的警員,早就該得到提升。可自從張悅父親調走後,他就一直在二級警司上停留。她看出來是他的性格問題。周朝陽這人,能去做臥底,絕對腦子是靈活的,可他這靈活勁只用來工作上,正經到自己身上,他就死板得一點不通人情。好幾次她都看到他跟新調來的局長嗆話,就是為了堅持所謂的原則,把新局長氣得差點高血壓沒犯。難怪他升不了職。
要不是老局長心疼自己女兒跟著周朝陽受苦,也本著愛才的心情,終是經不住女兒的哀求,動用關係把周朝陽調回市局。
話憶到這,張悅端起早已化光的冰水,一口氣喝下半杯,冰到心裡的悶躁麻木,才放下,嘆著氣夾起碗裡的菜,有一下沒一下地嚼起來。
這一臉落寂表演得多到位,喬蔚然想晚點搭話都不好意思,“你喜歡周朝陽?”她佯裝吃驚地問。
“怎麼,你也看出來了?”張悅驚喜地問過完,又瞬間蔫下來,“我這麼明顯的心思,誰都能看出來,就他看不出。欸……他這麼聰明的人,也不知是真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話音尾處,透著幾許不甘的瞭然。
“他這人,說聰明,可某些方面又笨得很。就我對你們兩相處的態度看,他對你是有意思的,只是他身在其中久了,反而混淆了這份感情,以為是友情。”喬蔚然揣摩著說。
“真的嗎?”張悅沒想到喬蔚然會這麼答她,她說這些話其實只是想向喬蔚然挑明,周朝陽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靠她得來的。沒有張悅的周朝陽,是無法實現他對喬蔚然的承諾。她認為像喬蔚然這種商人,對利益看得極重,應該能權衡利弊,做出選擇。但她沒想到喬蔚然會選擇得這麼快,這讓她不禁為周朝陽唏噓,十幾年的感情,竟然付諸給這種薄情寡義之人。
“我跟周朝陽十幾年的同鄉可不是白待的。”喬蔚然莞爾一笑,夾了筷青筍到張悅碗裡,“我有個計劃,只要你肯按我說的做,一定能讓他看清自己的真心。”
張悅動容了,但又有遲疑。據周朝陽所說,他跟喬蔚然的感情很深,就算喬蔚然因為她剛才一番話有所動搖,也不可以徹底到這麼快就把周朝陽送到她碗裡。這會不會是個陷井?也許喬蔚然早就知道她的心思,正挖好坑等著她跳進去,然後……
“我聽說你跟朝陽原來是一對戀人?”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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