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肚子疼(第1/2 頁)
安夏眼睛一瞪,反應過來立馬伸手去搶,可陸北川伸長了手臂,把繪畫板舉得老高,讓安夏根本碰不到。
畫中的男子被深紅色的玫瑰緊促包裹著,花瓣遮住了男人大部分的五官,深邃的眉眼裹著冷冽的寒氣。
只看五官分辨不出這是誰,但這畫中的男人散發出來的氣場卻讓陸北川覺得特別熟悉。
“你畫的是誰?”陸北川問安夏。
安夏氣惱不已:“你管我畫的是誰!”
那股熟悉的感覺越來越濃烈,陸北川眉心皺了皺,臉色陰沉了幾分:“是陸子行?”
這眉眼似乎跟陸子行有點像。
安夏只顧著搶,沒接他的話,這反應落在陸北川眼裡就是被猜中了心虛。
“你畫的是陸子行。”他的語氣加重。
“我畫誰都輪不到你管!”
安夏不知道他是怎麼會聯想到陸子行身上去的。
這畫中的人就連黑色的頭髮絲都跟頭髮早已經染成栗色的陸子行不沾邊好嗎。
安夏也不解釋,站起來,抓住他的手臂去撈。
那畫中男子的袖釦上還藏著她的水印,這可不能讓陸北川發現了。
要是被他知道了自己的商業馬甲,那那一場曾經專門為了他而辦的畫展也瞞不住了。
多年前的深情在這個時候被發現那就不是浪漫,就只是一廂情願的笑話了。
但陸北川這時候也站了起來,安夏半條腿還壓在他身上呢,這毫無防備地被帶起,安夏腳一歪,差點沒站穩地栽倒,還好陸北川扶得快,但安夏還是吃痛的彎下腰,手緊緊的捂住小腹。
陸北川以為她這是玩苦肉計,想演戲讓他放鬆警惕,好方便她搶回繪畫板。
但瞥見她額角冒出的冷汗,陸北川手一抖,連忙把人扶到沙發上坐下。
“你怎麼了?”
安夏捂著肚子,臉色慘白。
“不知道,肚子疼。”
陸北川看到茶几上喝了大半的紅糖水。
“來例假了?”
安夏忍痛虛弱地點了點頭。
陸北川立馬把人打橫抱起。
安夏一驚,擔心他這樣抱著自己出去會被公司同事撞見,忙拍著他的胸口讓他把自己放下,但陸北川沒出去,只是抱著她進了辦公室裡連通的休息室。
“有帶止痛藥嗎?”
安夏從小身子骨就虛,每次來例假的時候都痛得生不如死的,嚴重的時候還會痛暈過去。
安夏搖搖頭,人難受得已經說不出話了。
其實她這幾年的情況已經好轉了很多,讀初中的時候陸北川就請了中醫為她精心的調理,已經好幾年來例假沒這麼難受過了,所以安夏也沒再像小時候那樣包裡常備安眠藥,但這回不知道為什麼又那麼難受。
陸北川起身出去又衝了杯紅糖水進來。
“你先喝,我去給你買藥。”陸北川輕撫了撫她冰涼的臉頰,柔聲交代了一句就疾步離開了。
安夏神色恍惚地看著他著急離開的背影,有那麼一瞬間她以為回到了小時候。
那時候他們之間還沒有誤會,沒有隔閡,陸北川不捨得冷聲嚴厲對她說話,更不捨得擺出一個臭臉,處處對她仔細,對她溫柔,照顧著她就跟照顧掌上明珠那樣。
可那都是過去了。
安夏鼻尖突然泛酸,眼眶一熱後,豆大的淚珠就止不住地順著臉頰滑下。
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就是難受的很,情緒全崩的完全控制不住。
出去後的陸北川找到杜雯:“你有帶止痛藥和衛生巾嗎?”
杜雯一愣。
向來被成為高嶺之花的總裁也會屈身落入凡間來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