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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攻守易勢,皇甫星接連攻了一十三掌,果然引得白君儀左胸露出破綻。
這乃是寒潭叟精心設下的戰術,實非白氏父女所能逆料,皇甫星演練已熟,時機到來,想也未想,猛地一掌按去。
這一掌飄忽之極,詭異萬分,簡直毫無來由,白君儀若不熟悉這“困獸之鬥”的來龍去脈,也許臨時還能解救,但她先有成見,意念未動,身子業已展動,待得警覺有變,閃避已是不及。
這乃是瞬息間的事,但聽白嘯天與那中年文士齊聲暴喝,兩人雙雙飛撲上去!
孰料,情勢忽變!但見白君儀皓腕一沉,“砰!”的一響,一掌擊在皇甫星的心口,打得皇甫星慘哼一聲,登登登連退三步,雙腿一軟,一跤跌坐地上,滿口鮮血順著嘴角流下,抿也無法抿住。
場中沉寂如死,白氏父女和那中年文士立在場中,各人臉上皆是一片古怪之色。
原來皇甫星一掌按去,眼看可以斃敵掌下,哪知目光落處,發覺自己手掌所襲的部位,正是白君儀的胸脯,他幼承母教,做個頂天立地的男子,一旦驚覺到招式下流,頓時如避蛇蠍,縮手不迭,白君儀就勢一掌,正好反擊在他的胸上。
寂然片刻,白嘯天忽然目光一轉,朝那中年文士一使眼色,那中年文士會意,邁步向前,抬手一掌,疾向皇甫星當頂擊下。
但聽白君儀厲聲叫道:“姚叔叔!”
這促聲一叫,充滿了驚恐之意,那中年文士心神一凜,猛一縮手,扭頭向她望去。
皇甫星心脈幾被震碎,坐在地上,默然待斃,忽聽白君儀喝叫一聲,不禁為之一怔,目光一轉,亦向她的臉上投去。
只見白君儀那美豔如仙的面龐上,突然蓋上了一層萬載玄冰,冷冷說道:“爹爹,殺了此人原不打緊,女兒在江湖上走,卻感到臉上無光,您若顧念女兒的顏面,今日必得高抬貴手,放這皇甫星一條生路。”
她講得斬釘截鐵,冷峻異常,簡直不像女兒對父親講話,白嘯天聞言一怔,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一片鬱怒之色!
那中年文士,見他父女就要翻臉,心中暗暗忖道:“小丫頭記仇心重,反臉無情,今日之事,我若不開口講話,勢必遭她銜恨,她那暗箭難防,我還是留神一點的好。”
這中年文士姓姚名策,綽號“毒諸葛”,北溟會上始才嶄露頭角,白嘯天將他羅致旗下,依為股肱,對他言聽計從,神旗幫得有今日,其功勞確不可沒。
此人心機似海,手段毒辣,識者無不搖頭,因而在“諸葛”之上,為他加了一個“毒”字。他為自身打算,眼珠微轉,頓時計上心來,以練氣成絲,傳音入密之法,朝白嘯天道:“老怪物將看家絕藝傳給少年,定是在他身上存著希望,依姚策料斷,十九是想他助其脫困,此事與‘金劍’有關,就此將他殺掉,只恐失之交臂,錯過一條線索。”
白嘯天微微點頭,亦以練氣成絲,傳音入密之法道:“軍師所論不差,只是‘金劍’果在任玄手中,以皇甫星的武功,也是無法取到,謀之與他,何如咱們自己設法?”
“毒諸葛”姚策道:“一幫一會一教是江湖三大,衝突起來後果堪虞,咱們未曾準備就緒,不宜遽爾啟釁,這皇甫星若打頭陣,對咱們不無好處。”
白嘯天將頭一點,臉上露出迄未曾有的笑容,道:“軍師講的甚是有理,不過我總覺得,這皇甫星年紀雖小,卻有氣吞河嶽之勢,倘遇機緣,必成江湖大害,既不能收為己用,還以早早誅滅為是。”
“毒諸葛”姚策莞爾一笑,道:“此人雖是名家之後,但那幾個大對頭已死,殘存的屈指可數,武功也較遜一格,這皇甫星或許能成氣候,但也不是三年兩載之功,幫主在他身上釘上幾根‘鎖魂神針’,何愁他飛上天去?若能將那幾個漏網的對頭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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