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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有機會再聊吧。”紀翰顯得意猶未盡。

“好的，紀二少。”楚禕昀說罷，離開。

“大小姐，紀家兩位少爺已經安頓好了。還需要什麼請示下。”楚禕昀站在夜曉門口恭敬地說，語氣中帶上了幾分溫柔。

“楚哥哥，私下就不用這樣了，很彆扭的。”夜曉站起身來，“我要洗澡，玩了一天有些累了。”

“是。”楚禕昀露出一個可以稱得上溫柔的笑容，上前為夜曉更衣，“想到大小姐要沐浴，水已經放好了。”看著夜曉性感的酮體，楚禕昀的臉微微有些泛紅。雖然他是看著夜曉長大的，並且一直近身服侍，可楚禕昀還是在看到夜曉的時候會產生悸動。

半靠在寬大的浴池邊上，夜曉長舒了一口氣。

楚禕昀捧起夜曉波浪的長髮，動作輕柔地打著香波。

“楚哥哥，昨日紀家下的訂單我們接了。”夜曉忽然說道。那個訂單就是要夜家保護好二位少爺，但當時夜曉嫌棄這個訂單絲毫沒有挑戰性，所以沒有接。現在偶遇到二人，夜曉改變了注意。

“好的大小姐，我馬上就會辦理好。”楚禕昀回答道。

聽到楚禕昀的回答，夜曉微微蹙眉，按住了對方的手，轉過身直視著楚禕昀，不滿地說：“為什麼從四年前就不再叫我曉了？總是大小姐大小姐的叫我！”

“小姐長大了，小姐畢竟是小姐，老爺雖然重用我，但我仍是夜家的家臣。主僕有別。”楚禕昀低著頭不敢看夜曉，此時以冷靜著稱的他也感覺到了一絲緊張。

“主僕有別……”夜曉的雙眸微微眯起，楚禕昀知道這是夜曉生氣的前兆，果不其然，夜曉粗魯地一把抓過楚禕昀的領帶，迫使對方拉近自己，霸道地吻了上去。香舌闖入楚禕昀的口中，熟練地挑逗著對方。

被夜曉大膽的動作嚇了一跳，但楚禕昀很快地反應過來，抓住夜曉的雙肩，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大小姐，請不要這樣。”

“不愧是老師，挑逗對你是沒用的。”夜曉轉過身，聲音中帶上了幾分失落。夜曉在性方面的知識，全部是由楚禕昀教授的。

楚禕昀心有不忍，卻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其實夜曉對他的挑逗不是沒有用，相反的，夜曉對他的吸引力是致命的，不用刻意地表現，只要一個轉身，一個動作，都會讓他心動不已。

“你下去吧，我自己洗就好。”夜曉淡淡地說道。

“是，大小姐。”楚禕昀的眼神有些黯淡，心中如壓了一塊巨石一般讓他透不過氣來。行了一個禮，退出了浴室。

“何必如此作踐自己呢？”剛剛退出夜曉的房間，楚禕昀就撞見了夜雙。

夜雙靠在牆上，臉上依然沒有什麼表情，“家臣又如何，愛是不分性別，不分身份，不分界定的。”這是夜曉告訴她的。

楚禕昀搖搖頭，“她太耀眼了，這樣汙濁的我不配站在她身邊。”

“固執的傢伙。”不再勸說，夜雙轉身回到了自己房中。

看著夜雙的房門，楚禕昀有些發愣，無奈地一笑，他是固執，他就是無法衝破家族的觀念，在殺了第一個人之後，他更無法做到挺直胸膛站在夜曉的身後，因為他不配作她的後盾。

九十九、兩家辛秘，盤根錯節　番外4

日子在不經意間流逝，轉眼紀氏兄弟在夜家也有半年有餘，在此期間，四個人因為年紀相仿，成了無話不說的朋友。喜歡打鬥的紀翰更是和夜曉混在了一起，而沉穩的紀文和夜雙談得十分投緣。在紀文開始覺得這樣悠閒的生活愜意無比的時候，一件事打亂了四人之間的關係。

“你說什麼？！”夜曉蹭地站起身來，“你再說一遍！？”

“很不幸！老爺他……昨夜被人暗殺了！”楚褘昀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