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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本大爺學鋼琴期間也被他訓得很慘。”
徵十郎嘴一撇,逞強地笑著點點頭,將小提琴放回琴盒後落寞地離開琴房。他自知自己狀態有多糟糕,從初賽過後就頗有些力不從心,也不知是怎麼了。
燻理敏感地看出心事重重的徵十郎心情低落,即使使出殺手鐧準備他愛吃的湯豆腐(景吾在抗議)也無法緩解那股苦悶。她沒轍了,坐在徵十郎的書桌另一頭,雙手捧臉端詳著燈光下那張忽明忽暗的小臉。
也許她該開口詢問。
“小徵……?”
徵十郎正聚精會神地盯著修改後的琴譜,時不時用紅筆勾出他需要注意的地方,在旁邊留下字跡工整的清秀筆記。
“媽媽?”他一點兒也不為母親打擾了自己的學習感到惱怒。
燻理注意到他的臉色不正常,她下意識地用手背去探他的額頭。果不其然,額頭微微有些燙意。
“看樣子是發低燒了。”她自言自語道,保險起見還是下樓拿溫度計和藥片上來吧。“自己生病了還沒發現嗎?小徵,你先別學習了,去床上躺著。”
怪不得他最近打不起精神,和燻理看片竟也會昏昏沉沉睡著。
徵十郎想反抗,低頭卻發現樂譜被她強制性的抽去沒收。她朝他陰森森一笑。
“小徵是想讓我把你扛上床嗎?”
他臉色微微一變,乖乖聽她的話爬上大床。燻理頓時笑靨如花,將被子蓋到他的頸脖處。
燻理火速衝下樓找藥和溫度計,又風風火火衝上去。將溫度計往他嘴裡一塞,拿出時瞄了一眼上面的度數,無奈朝他搖頭。
“三十八度,還好燒得不嚴重,但也有你受的了。”
徵十郎一天前就隱瞞了自己生病的事實,但也許是燻理這一證實,他越發覺得頭昏眼花,蓋了棉被還覺得渾身發冷。
吃下退燒藥,藥中的安/眠成分很快發揮了它的效應。
她親暱地在他越發滾燙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好好休息,其它的事都比不上身體重要。”
他默默將被子拉到頭頂,似乎是在為自己近來的表現感到羞恥不安。
“您說,我決賽能行嗎?”他悶悶不樂地問。雖然知道自己得到的答案一直是諸如“沒問題”、“小徵最優秀”的鼓勵。
他的狀態燻理看在眼裡,他需要的只是容不得半點虛假的真心話。
“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這首曲子給你的第一印象是什麼?”
他睜著眼思索幾秒,“難以言喻的感覺。前奏緩慢壓抑,但耐著性子聽下去後被惆悵憂傷的曲調深深迷住了。也許它在講述一個關於「家族」的情節,外表光鮮亮麗,暗藏在背後的卻是個悲傷的故事,有著很強的壓迫感。媽媽,我的看法對嗎?”
徵十郎悟性極高,他的猜測確實與這曲子的初衷有所相符,但並不是全部。
“‘一千個讀者眼裡,有一千個哈姆雷特。’”燻理輕聲呢喃道,“你只要將自己的見解融入到演奏中去就好了,不要想別人是怎樣看待它的。”
徵十郎似懂非懂,一臉苦惱地望著她。“既然如此,為什麼我……”
“因為你沒和音樂產生共鳴啊。”燻理低笑,“願意聽我講個故事嗎?”
“嗯,當然。”他只是喜歡母親陪伴在身邊時那種安心踏實感。
她瞄了時鐘一眼,晚睡半個小時大丈夫,但願徵十郎能抵抗住睏意聽她說完故事。
燻理長話短說,講述了兩個發生在自己周身的真實故事,但她刻意隱去了姓名不讓徵十郎從中看出異端。
她說起被負心漢拋棄的女人獨自撫養兩個女兒的辛酸苦辣,被家族逼婚的年輕女子發現自己只是棋子後的絕望,是腹中的孩子讓她挺過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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