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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的,這毛病那毛病,還不如你爹身體棒。”
陳經濟嘻笑道:“五娘同爹在一起,一定很滿足吧?”潘金蓮從床上跳起來,揪著陳經濟的耳朵,說道:“小油嘴兒,再胡言亂語,看我不給你個耳刮子。”陳經濟被揪得生痛,跪在床上連聲求饒:“好阿蓮,饒我這一遭,再揪,我就被你嚇成陽萎了,等會兒有勁便不上。”潘金蓮聽了這話,更是又羞又氣,追著陳經濟要打,陳經濟抬起手臂躲閃,屁股上還是捱了潘金蓮幾巴掌。
鬧過一陣,二人平息下來,開始解衣脫褲,入港尋歡。(此處刪掉140字),正幹到興頭上,忽聽得外邊響起了腳步聲,接下來是鑰匙開門的聲音,潘金蓮側著耳朵聽了聽,說道:“糟了,是春梅小妮子回來了。”陳經濟不相信,依然用胳膊勾住潘金蓮的脖子,說道:“不會的吧,沒聲音,阿蓮,你疑神疑鬼。”潘金蓮慌忙起身穿衣服,一邊拉著陳經濟,催促他快快起床,正在折騰著,門被推開了,春梅站在門口,看見屋子裡的尷尬情景,臉兒羞得紅一陣白一陣,低著頭連忙朝後退。
潘金蓮連聲叫道:“春梅好妹妹,你別走,我同你說話。”春梅果然收住腳步,定定地站在客廳裡,等著聽潘金蓮的下文。潘金蓮欲過去同春梅說話,被陳經濟拉住了,附在她耳邊小聲叮囑道:“好阿蓮,千萬穩住春梅,這事要讓爹知道了,我們倆個都脫不了干係。”潘金蓮道:
“人髒俱獲,如何穩住她?”陳經濟道:“我倒有個辦法,只怕阿蓮不會依我。”潘金蓮急忙問道:“有何辦法?”陳經濟道:“要使春梅不到處亂講,除非讓她也入港。”潘金蓮摑了陳經濟個耳刮子,冷笑一聲,扭身走了。
在客廳裡,潘金蓮摟住春梅的脖子,親熱地說道:“好春梅,實話給你說了吧,陳經濟也不是別人,我同他情投意合,已經有好久了,要說做那個事,今天還是頭一遭,沒料到被你碰到了。”春梅道:“碰到了就是頭一遭,誰知道你們多少遭。”
潘金蓮也不去同她爭辯,小聲央求道:“好春梅,這事你也看見了,只放在心上,千萬別在外張揚,要是叫西門慶知道了,可不得了。”春梅道:“姐姐把我當什麼人了,這麼多年跟姐姐一起做事,難道還不瞭解我?”潘金蓮道:“口說無憑,你要是肯替我們遮掩,就過去同他也睡一睡,我才信你。”春梅的臉刷地一下紅到了脖子,連連搖頭,潘金蓮摟著她,做耐心細緻的思想政治工作,春梅被糾纏得無可奈何,只好依了潘金蓮,進到臥室裡,同陳經濟雲雨了一番。
04
按下潘金蓮在客廳裡偷聽裡頭二人云雨、心裡一陣酸一陣辣不說;單表西門慶這些日子,成天泡在李瓶兒處,樂不思蜀。
五月端午吃粽子那天,西門慶在李瓶兒家宿夜,新月如鉤,懸掛在窗前,正是談情說愛的良好背景,西門慶剛躺下,李瓶兒把頭捱過來,伏在他耳邊報喜道:“慶哥只怕要當爸爸了哩。”
西門慶從床上彈起來,定定地看著李瓶兒,說道:“哪能哩,我到醫院檢查過了,那個狗屁醫生說我喪失了生育能力。”李瓶兒道:“這才怪了,莫非我肚子裡的娃崽,是從天上掉下來的?”西門慶依然搖頭不肯相信,說道:“不會吧,也許是那個蔣竹山的?”
不得“蔣竹山”三個字也罷,一提到這個名字,李瓶兒氣不打一處來,啐了西門慶一口,說道:“好端端的,提那人作甚?成芝麻爛穀子的事兒,當初要不是你狠心拋棄我,我也不會去找那矮腳烏龜作老公,後來那矮腳烏龜被你派人一頓惡揍,他是個怕事的主兒,同我離了婚,離開了清河,之後再沒有任何聯絡,你竟然懷疑是他!”李瓶兒說著,氣惱地轉過身去,不再理會西門慶。
西門慶趕緊過來,擁著李瓶兒,輕聲細語好一陣子安慰,李瓶兒臉上這才重新有了點喜色,嗔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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