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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笑道:“放心吧,我早已係了根繩子,把她牢牢拴到褲腰上了,跑不掉呢。”
惠蓮一旁聽了,悄悄抿著嘴發笑,走過來挽了來旺兒的胳膊,說道:“我們夫妻恩愛得很,是一對棒打不散的鴛鴦。”公司裡的人見狀一片喝彩。偏偏有個叫劉惠祥的女職工,是個耿直性子,心中暗道:好個淫婦,全公司誰不知道她同西門慶那層關係,卻像演戲似的唱高調,真是個沒廉恥的。想著想著,忍不住冷笑一聲,說道:“今年底再評五好家庭,我看別人也沒啥指望了,評來旺兒一家最合適,人家夫妻感情合睦,老公當了模範,妻子也沒有外遇,這樣的五好家庭,西經理那裡保證百分之百透過。”
惠蓮聽出惠祥話中有話,但也不好表示什麼,衝她點頭笑笑,說道:“這位姐姐姓氏名誰?
往後還望多關照。”來旺兒忙在一旁笑著介紹道:“這是劉姐,叫劉惠祥,她老公也是公司的,叫湯來保,我們喚他來保兒,是公司的業務骨幹,西經理特器重。”惠蓮過去親熱地拉了惠祥的手,笑吟吟說道:“惠祥姐姐,我們都是來自五湖四海,為了一個共同的革命目標,走到一起來了,何況我們姐妹名字中間還同著一個‘惠’字,也是場難得的緣份。”
惠祥看不慣惠蓮那付小妖精樣兒,說話也不客氣,冷言冷語嘰諷道:“雖說同一個‘惠’字,我這‘惠’卻沒你那‘惠’實惠。”惠蓮平時伶牙利齒慣了,哪裡受過這種窩囊氣,臉上頓時變了顏色,責問道:“惠祥姐姐為何這般說話,我哪裡佔什麼實惠了?”惠祥也不示弱,輕聲哼了一聲,說道:“佔沒佔便宜,也不是我一句話說了算數的,你著什麼急呢。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哪怕鬼敲門。”說罷扭身就走,把惠蓮冷落在那兒,好不尷尬。
傍晚時分,惠蓮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了,正準備同來旺兒一起回家,見秘書張松朝她招手,便過去問什麼事兒。張松說:“西經理找你,叫你到他辦公室去一趟。”惠蓮折回頭,叮囑來旺兒先回家,來旺兒搖搖頭說:“不,我等你。”見老公如此痴情執著,惠蓮沒辦法,只好讓來旺兒站在榕樹下等著。
一進辦公室,西門慶一把將惠蓮摟在懷裡,笑著問道:“乖乖我的肉,想死你了,第一天上班感覺怎樣?”惠蓮沒開口眼眶早紅了,撅起小嘴說道:“慶哥,有人欺負我。”西門慶道:
“哪個吃了豹子膽,敢欺負我的肉兒?”惠蓮一天的委屈湧上心頭,說道:“那個名叫劉惠祥的,她指桑罵槐,說我為人做了虧心事,半夜就怕鬼敲門,還說慶哥對我特別關照……”
惠蓮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通,西門慶聽了,怒火騰地一下躥起,罵道:“這騷婆娘,叫她亂嚼舌頭,明日看我不教訓她!”說著,拍拍惠蓮的臉蛋,溫柔地安慰了幾句,掀開她的茄色羊皮短大衣,冰冷的手要往她懷裡探。惠蓮並不躲閃,讓西門慶在Ru房上摸了一會兒,說道:
“今日不行了,來旺兒還在公司門口等著。”西門慶只得鬆開手,放惠蓮走了。
第二天上班,西門慶見了劉惠祥,叫她到辦公室來一趟。劉惠祥見西門慶臉色不好,曉得情況不妙,卻不知具體是為什麼事兒,心想,西門慶平時從不叫我,昨天給了惠蓮那小妖精難堪,今天他就找我,禿子腦袋上的蝨子——明擺著的。
惠祥走進辦公室,西門慶劈頭並沒有提她和惠蓮之間的事,和風細雨地問道:“惠祥,去年夏天你推銷的那些藥品,按道理春節前該收款了,怎麼一直拖到現在還沒收?”惠祥心裡暗暗叫苦,欠帳的是家皮包公司,因經營不善倒閉,經理人捲款潛逃,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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