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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寧說話永遠都是粗話連篇,但不會有人說她粗俗,這就是她的個性魅力所在。
愛愛心下一緊,明知那是他自找的,可天生軟性的她又覺得於心不忍,“以寧,你幫我全權他嘛,我是不可能再回到他身邊了,請他好自為知。”
“喝,這麼心軟的你現在也變得鐵石心腸,讓我不得不相信你真的與姓金的打的火熱。”向以寧頓了頓,又問:“怎麼,真的想蹬掉姓段的二世祖,改嫁姓金的?”
說到金炎堂,玉愛愛也很矛盾,段無邪先是把金炎堂的惡形惡狀添油加醋地說了番,然後請她幫自己想辦法,“以寧,快幫我想想辦法。我是真的不願再和無邪扯上關係了。但,如果要嫁給金炎堂,心裡又有點……對不起無邪似的。”段無邪現在為了她憔悴狼狽,使得一向愛心軟的她又覺得過意不去。這就是女人,前一刻明明恨對方恨得要死,怨得入骨,可一旦聽說對方過的不好,馬上把自己升級為慈善大使,又反過來替對方著想。
玉愛愛心裡明知不可能再與段無邪在一起了,可一旦聽說他因為自己過的不好,心裡又有種難過,覺得如果就這樣嫁給金炎堂,總覺得對不住他似的。
向以寧以鬼點子多而稱霸四方,請教她保準沒錯,也沒讓她失望,向以寧先是諷刺了她幾句後,才言歸正傳,“你那溫吞吞的軟骨頭脾氣,走到哪都只有被吃的死死的份,那姓金的傢伙這樣對你也不能全怪人家,也要怪你這身軟骨頭。”
唉,雖然不願承認,但,她這溫吞的性子確實有佔很大一部分原因。
玉愛愛苦惱至極地低叫:“死女人,要你幫我想辦法,可不是來聽你諷刺的,快幫我想個辦法呀。”
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冬兒面前的玉愛愛,說話時絕對文雅,可在向以寧面前,滿肚子的江湖話便不經大腦就脫口而出了。
“急什麼,老孃這不是正在替你想麼?”向以寧沒好氣地呸她一口,“沒用的女人,和你這種軟捏捏的女人做朋友真是我的敗筆。乾脆我讓一鳴派幾個人去,把姓金的打成豬頭,給你出口惡氣算了。”
玉愛愛恨聲道:“出的什麼餿主意,犯法的事,我可做不來。”
“切,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不過我真的挺好奇,以你這種軟吞吞的脾氣,姓金的又怎會看上你?”從玉愛愛剛才的描述來看,向以寧馬上就可以把金炎堂定義為披著羊皮的狼,一肚子壞水,和自己的老公喬一鳴有得一拼。
第七十七章
這下子,玉愛愛總算明白過來,“原來,你特意打這通電話是替無邪說話的。”她敢發誓,此刻以寧身邊的男人肯定就是段無邪。
“呃,我承認啦。但是,我也是為你好嘛。你一個人在深圳人生地不熟的,就算被欺負了,我們也是鞭長莫及。如果嫁給無邪就不同了,咱們又能經常見面,要是無邪欺負你,我們一定要他好看,一舉多得。”
玉愛愛被說動了,又想到了段無邪的好來,可是……金炎堂呢,他對自己也是勢在必得呀,心裡開始舉棋不定。
向以寧知道玉愛愛的性子,最是耳根子軟,見她沉默不語,肯定在左右搖擺不定了,這是好事,偷偷朝段無邪比了個有希望的手勢,決定再加一把火,說不定玉愛愛就會被拉回來了。
“愛愛啊,我實話對你說吧,這一回無邪確實是真正意識到自己的錯了,我都是看在眼裡的。我可不是替他說話哦,你知道我的脾氣,平時最是看不慣他,現在我都替他感動了,所以你就不要再顧慮了,回來吧。”
“我……”玉愛愛心裡那個難受啊,那邊是浪子回頭的段無邪深情款款,這邊又是凌厲霸道金炎堂的火速攻勢,她該怎麼辦?
“怎樣,表個態唄?”向以寧的心也提到喉嚨處。
“以寧,我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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