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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清楚地記得自己尷尬的窘境。
昨天,狄小毛剛將手伸向祁小玫,祁小玫就很自然地接住狄小毛的手,然後用手指壓在他手上的脈搏上,用一雙眼睛靜靜地看著狄小毛,想說什麼又沒有說,表現出特有的柔情和關懷,一會兒,她放鬆狄小毛的手,從帆布包裡拿出診聽器,以醫生的權力,沒有容狄小毛的有所反映,就將他衣服的紐扣解開,將診聽器伸進狄小毛的胸脯上,一下一下的移動。
狄小毛在感到一陣冰涼後,身子卻一個勁幾地熱起來,他情不自禁地抬起手,顫抖地抓住祁小攻的手,祁小攻不自然地收縮一下。很平靜地說:“狄老師,你是在熱,身子會不會感到一陣陣的痙攣你看,你的手都會哆嗦,怕冷嗎趕快把雙手放進被裡去,我給你開些藥,睡一個晚上就好了。”
一個好的醫生,她不單能治病人的**痛苦,也可以治病人的心靈的痛苦,祁小玫當然不算很好的醫生,但她能以一個女人的嫵媚做出對病人的關懷,能使病人感到某種安慰和溫馨,使病人能儘快地恢復健康,祁小玫其實知道剛才狄小毛摹然出現的粗魯舉動,但也沒有去責備他,沒有讓他難堪,更沒有鄙夷他,因為他是她的病人。
一個醫生在病人面前是不允許有半點不滿情緒,更不應該對病人使用半點辱罵的口氣。這是祁小玫在省城衛生學校練就的職業修養,於是她對狄老師突然出現的不正常行動,她能作恰當的處理,自然地化解去對方出現的尷尬窘境。
狄小毛好像被人當頭潑了一盆冷水,他在褲襠村將近一年的時間,他在講臺上已經一年了,他曾認為一個教師是多麼高尚的職業,他曾崇拜過這樣的職業,他為有“人類靈魂工程師”的稱號而自豪,可是當自己走上講臺後,當自己走進姜媛的生活,想踏著她的**登上被人稱作天堂的美國,當他手上戴著祁海送來的上海牌手錶時,當他在祁之放的女兒祁尤平一句句勸酒聲中倒進她的懷中時,他才感到自己這個專門潔化靈魂的工程師,有著一顆多麼醜陋的險惡心。
這時,他在溫馨的氣氛中,在祁小玫深深的視野裡,他認為可以憑著自己教師的身份,選舉族長委員會會長的頭銜大膽地試探一下這位優雅的姑娘的幽意,可是他失敗了,幸好失敗的場面是那樣平靜,只有在心靈深處方有一點感觸。狄小毛回想起來又感到一絲愧色在臉上燃燒著。
夜色已經以巨大的威勢向大地投下黑影,大年三十晚上,鞭炮聲此起彼伏,狄小毛躲避著炮花來到族長的家裡,祁小玫在忙碌著,將一碗碗菜端上桌面上,族長只能用眼睛看著,剛到的狄小毛有些拘束地站在屋中,他不好意思地對祁小玫說:“能讓我做些什麼嗎”
“你別忙,快好了,你只等著吃就可以了”祁小玫很熱情地說著。
狄小毛見狀就走過去對族長說:“選舉族長的事春節過後就可以定下來了,我會及時地召集有名望的人士到你這裡討論選舉新族長的事。”
族長只點點頭說:“今晚不談這個,先過好年,迎接春天。”
狄小毛入座坐好,祁小玫先把一碗團圓面端到父親面前,說:“爸。我先餵你。”
族長祁天明說:“你去招呼客人吧!”
“不,不。”狄小毛說後也站在祁小玫身邊,幫著她將碗中的團圓面,喂進族長的嘴裡。族長在肚飽之後,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桌子上面對面地坐著狄小毛和祁小玫,他們互相凝視著許久,狄小毛才哺南地說:“非常感謝你,在萬家團圓的時刻,我本來正在學校宿舍裡孤獨地度過除夕之夜,想不到能坐在這裡與你父女倆共度良宵,這多少也會讓我感到無限的溫馨。”狄小毛很有感情地說著,然後舉起酒杯對祁小玫說:“小玫,請允許我對你最真誠的祝福,祝福你永遠幸福,快樂、祝你能給人間帶來生機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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