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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之放一下子陰下臉,說:“歪頭婆我不是為了錢才替你犁地,鄉鄰鄉親的,幫來幫去的,情理之中吧!”
“那怎麼好意思”
“歪頭婆,你如果真的覺得不好意思,你能不能讓我弄一下只一下行不行”祁之放說得很緊張,臉色通紅,連脖子上的青筋都蹦起來了。
歪頭婆低下頭,沒有說話,也沒說行也沒說不行。兩人站在那裡沉默了許久。祁之放見歪頭婆沒有吭聲,心想女的都是半推半就,就靠了過去,想試探一下倒底能不能成。
祁之放站在歪頭婆跟前,擦皮著臉說:“婆姨,我餓的慌,你諒必也餓的慌吧!”他說著就伸手捏她的胸,見歪頭婆沒有反抗,就大膽地把她按倒在田埂上,剝去了她的衣衫。這時,歪頭婆也經不起祁之放的折騰,叫著:“六指哥,快點,快點,有沒有人經過”
說著,拿這他的玩意兒mo挲著。然後兩人摟成一團,在汗氣和喘氣混合中了了事。
沒想到,他們的舉動被一個做造話婆的村婦看見了,這個造話婆曾因一件小事和歪頭婆交鋒了幾句口舌而耿耿於懷,於是,第二天經過造話婆一遊說,全褲襠村人都知道祁之放替歪頭婆犁田jian了她等等各種tao色故事。祁之放的名譽也因此打了折扣。這就是祁之放的醜聞。而這個醜聞會影響他的族長選舉嗎
祁之放進村長的家中說幾句話:“村長,我的為人褲襠村有目共睹,雖有些過錯,但大方向是好的,應該不會影響族長的選舉。條件都較為備和成熟,你村長大人考慮考慮吧!”
“好的,好的,我給你登記的,但最終還是由尚在病床上的老族長祁天明決定。”村長也只能給祁之放這麼說,他知道來之放和歪頭婆的事,人們仍然記憶猶新。
祁之放懸著心走出村長的家門。他心裡盤算著如何才能穩拿這個族長皇冠。
天剛股膝亮,空氣中飄著乳白色的輕煙,大地顯得很潮溼,一排展燕穿過輕煙,盤旋在田野上,一隻黑色的喜鵲停在族長祁天明的屋簷上。一聲聲地叫著,這是暖冬的一天清晨。躺在病床上的祁天明族長聽到喜鵲的叫聲,心裡湧上一股欣喜之情,喜鵲叫,有客來,族長心想:大概是兒子祁小軍回來了吧!或者是女兒祁小玫回來了祁天明又回思一想:不可能吧那麼能夠是誰呢
這時,確實有一個人正向族長的家走來,他叫祁水安,約摸五十來歲,頭上理一個光頭,人隨和卻沒有性格,喜歡和小孩子開玩笑,人稱“老玩童。”
他是一條光棍,自己住在村委會旁邊的一間還是土改時大隊從地主手中沒收的,捐贈給他父親,父親死後,他一直住到今天。他也一直沒娶媳婦,除了他人窮外,還有什麼原因會無人為他薦媒因為在農村不管是男女,條件有多差,最終都會找到伴兒。
祁水安因為是單身,一人飽全家不餓,時間相對來說多了一點。於是有人叫他賣苦力,他都不會推辭,有人叫他做臭髒的事情,他也會欣然然答應,他不求什麼報酬,幫你幹一天,供他飯吃就可以。他還熱衷於褲襠村的公益事,積極參於民間活動,由於他比較激遏,所做之事都是些下等粗活。人們都說:“祁水安這輩子為褲襠村所出的力,即使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祁水安雖然頭腦簡單,沒有什麼大抱負,但也有志向,當他聽到褲襠村委要選新族長時,他笑著伸手不斷地摸著自己的那個光頭,嘴裡嚷著:有沒有希望啊我水安村長不敢當,族長嘛,一定會當好的。他為此而幾夜沒閤眼,盤算著如何去表白自己的心事。
今天一清早,他就往族長家裡跑,這時正是吃早飯的時間,族長家沒有什麼人,水安有些鬼鬼祟祟的樣子,東張西望的,這說明他心是有點虛,怕人笑話。他把族長家的門推開,輕聲地叫著:“族長,你怎麼樣了該吃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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