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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寧道奇倒是看的開,“唐將軍既然將洛陽放在了賭桌上,可見對洛陽也不如外界傳聞的那麼在意。”
唐天臉色一肅,他最討厭別人用天策府來搬弄是非,而現在天策府依託於洛陽城,自然他也不想聽到洛陽城的是非,“寧先生何故用你的理論來衡量我,我之所以用洛陽做賭注,是因為我一定不會輸,而我贏了,慈航靜齋可就沒有寧先生這一塊天下第一的擋箭牌。我倒要看看那群女人怎麼去勾搭下一個天下第一來為他們做事。”
寧道奇微微皺眉,“唐將軍何故對慈航靜齋抓著不放。”
“不是我不放過她們,是她們不放過我,我不過是要守著洛陽城而已,她們非要拿著天道一統來讓我交出洛陽城,憑什麼,有本事憑真本事在戰場贏了我,像現在這樣用寧先生打著慈航靜齋的旗號將我引出,李世民打著李閥的旗號攻打洛陽城,寧先生贏了我,慈航靜齋便將洛陽城奉上於李世民手裡,寧先生輸了,憑藉我從長安回到洛陽的時間,以李世民的將才必有法子將洛陽城的防禦打的七零八落,我回去亦是晚矣。如此詭計,就是天道?不過我唐天就要告訴她們到底誰才真正握著天道,我能贏了寧先生你,自然也能守住洛陽城。”
寧道奇眉頭微蹙,嘆息一聲說道,“唐將軍可否聽我一言。”
“何必呢,寧先生你說服不了我,不如早些動手,來個了斷。”這些正道人士都挺喜歡洗腦的,唐天才不在意,他只要洛陽城。
寧道奇不管唐天的話,自顧自的說道,“古時有甲乙兩君,一道放羊,結果走失了羊。問甲為何失羊,甲答是忙於讀書;問乙為何失羊,原來去了賭博。他們做的事截然不同,結果卻全無分別,都失掉放牧的羊。”
唐天知道寧道奇的意思,他在寓意唐天與李世民一道爭奪天下,可能走的路不一樣,但是結果卻是相同的,會對洛陽,甚至對天下產生傷害。
“為何你不問羊是否願意被圈養呢?道家認為道法自然,一切順其自然,你們一開始就擅自決定了羊被圈養的命運,你們讓羊情何以堪呢?何不讓他們在草原上任意生活,生死自理,才不違自然之道。”唐天生活在資訊大爆炸的時代,這些哲學理論,任誰都能說上幾句,“然後說甲乙二君吧,甲一看就是一個為了讀書什麼都不管的人,失了羊回家家人一聽是為了讀書必然不會予以責難,可是一家人要靠養羊活著,失了羊必然生活愈加艱辛,但是甲君依舊會抱著書不放,沒有吃喝便怪罪家人不懂他讀書的艱辛,他一人幸福,家人受累,此人就算考上了功名也不過是個讀死書的,不懂生計,何以為一方父母,造福百姓,而乙君,賭博不對,會使人上癮,傾家蕩產,但是也許他贏了錢便給父母,妻兒買吃喝用度,輸了錢便不再堵了,日子會苦點,但是至少與家人同甘共苦。”
“大道理肯定是寧先生比我懂的多,我唐天認一個死理,那就是想要什麼你就要有付出。老天爺不會掉餡餅給你。我要守住洛陽城,我就要把天策府訓練成這個天下最強計程車兵,把李世民從洛陽城外給趕回去,讓所有人不敢靠近洛陽城一步,同樣李世民想得天下,靠慈航靜齋那幫女人的裙襬算什麼能耐,一句代天擇主,天道所歸就想讓我交出洛陽城,做夢,真有本事他應該自己出面打的我天策府的將士認服認輸。”
唐天和寧道奇在城樓上,靜默了下來,良久寧道奇才擺開姿勢開口道,“將軍如若堅持己見,那麼便請動手賜教吧。”
唐天挑了挑眉,他不指望能說服寧道奇什麼,但是寧道奇居然沒有產生一絲一毫的動搖,這讓唐天有些失敗,果然心境已然大定的人,不是他幾句話能動搖的。
唐天抽出背後的長槍,放於身側,槍頭指向寧道奇,“那便不浪費時間,打完我還要回洛陽。”話音剛落,唐天便一個突了上去,寧道奇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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