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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水卻難掩其絕代風華,如雪雕玉砌,一根素玉簪子將長髮輕綰,垂下如海藻一般柔軟的髮絲,幾縷潮溼的髮絲粘在額際,更襯得肌膚細膩珠潤,讓人忍不住想撩起那一縷長髮。潮溼的衣裳緊貼著曼妙玲瓏的身子,輕薄衣袖隱隱可見粉白玉臂。裙裾已然放下,他卻知道她赤著一雙白玉雙足。賀蘭容頡只覺得呼吸停了,心跳止了。
恍過神來在美人尚未踏進園子時,便令侍從將備好的乾淨長衫送了過去。
寶珞一愣,看向依在門廊邊衣著華貴的公子,微笑向其致謝。豔伶已是忙不迭接過長衫披在寶珞身上。
這宮廷禮儀在南宋皇宮裡學過了幾日,覲見太后,她禮數也做得十足周全,只是……太后卻遲遲不叫起身,四周一雙雙目光在她全身上下來回打量,寶珞不由得蹙眉,彷彿自己是隻待宰的羔羊。只是在湖邊喧譁,太后犯不著親自教人將他們帶來,想必是……一些傳言已是傳到了太后耳中。
太后沒有說話,旁邊一個年長的女官尖聲厲道:“你們是哪一宮的奴婢,竟敢在賞花宴上大聲喧譁,彤湖乃皇家御湖,這湖裡的一草一木皆是皇家之物,豈容得你們這些賤婢大膽偷竊!”說著伸出尖利的手便要去奪寶珞懷中的蓮蓬子。
玉松欲衝上去攔住,被侍衛一把扣住,動彈不得。寶珞面無波瀾,那婆子手尚未靠近自己便不著痕跡按住其脈門,稍一用力,婆子便摔了出去,看起來卻像是一個站立不穩摔了個四腳朝天。
四周傳來隱忍的笑聲,賀蘭容頡挑起長眉,嘴邊笑意更濃。心下卻是打了個突,玉松是皇上身邊的人,他如此護著這女子,姑母這般去招惹和珞宮的人,甚是不妥啊。
地上那婆子已是臉漲得通紅,臉上抽搐跳起來就要去擰寶珞的手臂。
“住手!”一聲厲喝從遠處傳來,一個燕雲禁尉閃身掠了過來,將婆子掀了幾個跟斗,癱軟在地,動彈不得。
“皇上駕到!”隨著聲響,眾人齊齊跪下見駕。
黑玉金翎裘冠,黑色描金紋龍錦袍,拓跋嗣向她走來,華貴流瀉的俊美氣度令得滿園百花失色。
寶珞本就跪在地上,太后尚未讓她起來,眾人均平身起立後她仍是跪在太后座前,嘴角卻是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救兵到了。
拓跋嗣將她拉起身來,眼睛冷冽的一掃地上的婆子,“你又是哪一宮的奴婢,竟敢教訓起和珞宮的人來了?不管你是仗著誰的勢,你且記著,這皇宮裡的一草一木是朕的,也是她的。”
此言一出,四周眾人均是倒抽一口冷氣。寶珞也怔住了,他……他這麼說是……想怎樣?猛捏一下他的手心,卻被他溫暖的手更用力握住。
太后走到皇帝跟前,笑得雍容大方,“皇上息怒,桂尚宮也是不知內情,莽撞了,看在哀家的份上,此事就不要追究了吧,這宮裡也有好些日子沒這麼熱鬧了,沒得讓她掃了興致。”
“驚擾了太后的賞花宴,是他們兩個做下人的不知禮數。”說著瞪了一眼尚跪在地上的玉松和豔伶。
“朕尚有要事在身,太后您慢慢賞花。”在眾人跪地恭送聲中他拖起寶珞的手走向皇輦。
上了皇輦才蹙起眉頭,一把拉下披在寶珞身上的男子長袍,掀開竹簾,丟給玉松,將自己的披風給她裹上。“你……你的鞋襪呢?”他一眼瞥見她赤裸的雙足。
“噢……在竹筏上不小心落到湖裡了。”寶珞偷看一眼他生氣的面容,小聲說道:“我……是不是讓你難堪了。”
“哼!此事分明就是她要給我難堪。”頓了頓,又道:“你也是的,下雨也不會避麼?你的身子沒有內力禦寒,還當是從前麼?你……你這個樣子,唉……”真真是美得誘人心魂,撩起她貼在額際的溼發,他將她擁入懷中。
寶珞推開他,“我身上溼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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