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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他疊被子整理一下基本上不需要整理的房間,之後便是臨摹了。兩天之後,黃藥師再度嘆息,“我真懷疑卿兒的聰明勁都去哪裡了?”
“師傅~”陸卿衣臉紅嗔道。好呢好呢,她也知道她對書法沒有天分嘛,字總是軟軟踏踏的,一點形狀的都沒有。越是看著他的字想求好,卻越是進展緩慢,練了兩天,本來她平心靜氣的性子,倒被磨的有些煩躁了,更何況接近六月,天氣已漸漸熱了起來。
溫度高了之後,陸卿衣越發愛賴在黃藥師身邊,不知是否習武的原因,他身上總是乾淨清涼,很讓她歡喜。
黃藥師亦看出她有些煩躁了,終於又做了一件這輩子都沒做過的事情——握著她的手帶著她臨模他還年幼的時候曾經看過村莊夫子這樣教學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如此。
黃藥師的手很細長,手骨筆直,掌內接觸著陸卿衣的手背,她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長年習武在手上留下的老繭。他站在她的身後,她靠在他的胸膛,沒有逼人的熱氣,卻依舊使她面若桃花。他呼吸綿長,她亦跟著他同呼同吸,沒幾個來回,她卻已經受不了這麼深長的呼吸,一時氣亂,喘息起來,身子亦一時不穩,向後倒去。
陸卿衣氣息亂掉的時候黃藥師就已然察覺,她身子倒下的時候他沒有握筆的另外一隻手一託,免除了她摔倒的窘境,卻形成她倒在他懷裡的假象。
望著她嫣紅的面容,他皺眉問道:“怎麼了?”陸卿衣在他懷裡,仰視他如墨雙眸,本來快要平復的呼吸又不自覺的加快,甚至連心跳亦不同於平時。她愣愣的看著她,雙手緊緊壓住左胸,想借此來安撫自己過快的心跳。看她不答,黃藥師眉頭又皺了幾分,直接拎起她的手,搭上脈搏,凝神細聽之後呵道:“靜心。”
“氨一聲呵斥,終於讓她醒了過來,臉上又多了幾分紅醉,略帶羞澀的解釋道:“怕是這幾天站太久,有些腿軟了罷。”
黃藥師冷然道:“有椅子你偏生不愛坐著。”陸卿衣說道:“不是我不坐啊,是坐下的就容易想睡覺的。”黃藥師難得慈愛的說:“真真是個傻孩子。”陸卿衣被他說的臉紅,依偎到他的懷裡。黃藥師既然覺得她身子不適,自然不會再要她繼續練字,看她乖巧的撲在自己懷裡,亦是無限愛憐的撫著她的長髮。
兩人一時都覺著氣氛尚好,都不忍出聲打擾。許久之後,陸卿衣抬頭問道:“師傅可是在煩心蓉兒師姐?”黃藥師怒道:“她去了江湖之後倒不管老父了,真是個沒良心的丫頭。”每次看黃藥師為著黃蓉生氣,陸卿衣總是貪看他一瞬間生動起來的表情,他在島上向來孤寂,除了黃蓉能惹他色變之外,大多時間總是面色冷然,雖說陸卿衣不懼,卻更愛看他惱怒成羞時候的樣子。
她笑嘻嘻的說道:“師傅,我們來打個賭可好?”黃藥師道:“鬼丫頭,學得跟蓉兒一樣來氣我來了。”她在他懷裡搖搖頭,“卿兒要一直陪著師傅哩,又怎麼會讓師傅生氣呵?”黃藥師笑道:“你這個丫頭甜言蜜語的哄我,要打什麼賭?”陸卿衣直起身,說道:“我賭蓉兒師姐帶郭靖來桃花島賠罪,師傅必定會同意他們的婚事。”黃藥師聽了,怪道:“噢,若是我偏生不允呢?”陸卿衣笑的狡黠,“所以這樣才有難度嘛。若師傅真的不允,那就算卿兒輸啦。”黃藥師好笑問道:“照卿兒說的倒是不能不賭了。那既然要賭,何不尋個彩頭?”陸卿衣抿嘴,“這個倒簡單,若是師父贏了,卿兒以後都聽師傅的話啦,師傅說一卿兒必不說二,師傅說西卿兒決不向東,師傅若說月是方的,卿兒亦只能點頭的。”黃藥師忍不住笑罵:“我難不成會指著月亮說是方的?”陸卿衣倒是搖頭晃腦,“師傅,話不能說太滿,吃不準的。”黃藥師又問道:“若你卿兒贏了又該如何?”
陸卿衣心道,終於到點子上了。當下說道:“卿兒若僥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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