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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學校老師的一通電話才讓遲斐死了心。培訓班沒作業,學校基本不去,遲斐幾乎忘了自己還是個學生。
於是看見卷子的一瞬間幡然醒悟,原來他還有考試。
分分鐘做完,這種卷子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誰叫他天生自帶瑪麗蘇光環呢!至於其中有幾個對的就不用他操心了,這種小考是沒什麼意義的。
遲斐開始執行第二計劃,去路然常去的酒吧堵人。
堵了半天沒堵到,遲斐頂不住周圍那種“你怎麼佔座不買酒”的目光,於是他怒了!
一口氣點了十幾個口味,反正錢是秦穆文的。他現在怎麼花也沒事,最好就是讓秦穆文那傢伙最近沒有什麼好心情。
等著等著遲斐就不耐煩了,喝起了酒,忘了自己不會喝酒喉嚨裡辣的要命,還要強裝淡定。直到暈暈乎乎的倒在桌子上遲斐也沒等到路然,倒是迷迷糊糊看見秦穆文討厭的臉。
遲斐酒勁來了,對著那張臉就扇了過去,輕飄飄的沒力氣,跟貓撓似的。
邊打邊說話,嘟嘟囔囔的聽不清楚。
秦穆文湊著耳朵聽,不在意臉上的小手。直到聽見一句:“詛咒……秦穆文,陽痿!”
臉黑了下來,一個公主抱就把人給抱了起來,在粉嫩嫩的小嘴上啾了一口。
“回家看我陽不陽痿!”秦穆文陰森森的說道,遲斐砸吧砸吧嘴,眼睛閉上脖子一扭歪過頭……睡了。
可憐秦穆文抱著遲斐的姿勢也變了幾變,這樣怕難受,那樣又怕扭了小孩脖子。最後變成了一個怪異的姿勢,秦穆文清楚的記著走出酒吧的時候周圍那群怪異的目光。
“還杵那兒幹什麼,今天沒你事了!”斜眼看了看低著頭的保鏢,這人是個好苗子,拍照拍的都不錯,但是……這種只有自己能看到遲斐那種表情的感覺怎麼也去不掉啊!飛過去了一眼刀子,秦穆文抱著小孩回了家。
摸了摸自己的臉,保鏢慢吞吞的拐了個彎,誰稀罕他的啊,自家媳婦還等著自己疼呢。
……
第二天遲斐一醒來就知道自己又一次失敗了,比上一次更慘,這次連人臉都沒見到,就被放鴿子了……
也不算放鴿子,只不過遲斐知道的訊息是路然每天晚上那個店都會去那個酒吧,只是不知道這回……
腦袋疼,腿痠,腰痠,手痠,喉嚨裡跟有一團火似的燒。剛準備叫人就是一陣嘶啞的聲音,遲斐沒忍住咳嗽了起來。
“喝口水,這兒有藥。”秦穆文踏著步子走進來,他昨天可沒動遲斐。小心翼翼熬了完醒酒湯還被小孩一巴掌扇到一邊,好不容易故意哄著喝下去了半夜有是吐。
這房子裡也沒有什麼請來的保姆啊什麼的,鐘點工這時候也不在,只好身體力行的清理。
折騰了一天,秦穆文從來都不知道遲斐會有這麼鬧騰的時候。
第二天頂著黑眼圈還要去藥店買藥,那老頭一見他臉上的青色開口就問:“小夥子腎虛了?我這兒有偉哥,保準金槍不倒!”
說罷一臉猥瑣的笑,秦穆文當場就怒了!決定以後再也不來這家店買藥,但是今天他必須買。細心的問了一大堆問題,秦穆文覺得自己都能當醫生了。
“給我。”臉一紅,遲斐接過了水和藥,不想說話,聲音難聽的像個吸血鬼似的。
咕嚕咕嚕的喝了下去,遲斐突然想起了他的任務。似乎今天是最後一天啊……
【今天就是最後一天,還有十三小時二十三分時間就完了!】
你奏凱……
連聲咳嗽了起來,遲斐試了試嗓子,不幹了,比剛才好多了。只不過說話還有點問題,但不是那麼難聽就好。
“幾點了?”拽住秦穆文的衣袖,遲斐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