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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掉進狼窩裡的人,怎麼可能怎麼容易的脫身呢。就在錢樂樂準備開啟房門的時候,屋裡的白衣人,再次冷幽幽的開口發話了,“站住!你已經中了我的迷花散。那是種非常烈性的魅藥,你若是抬腳就走,不出一炷香的時間,藥效便會發揮出來。到時候,別說是遇到男人了,就是一頭公豬,你也不會放過的。”
“呃……”錢樂樂身子僵在那裡,緩緩的回過頭,驚悚的看著黑暗中那一身白衣做陶醉狀嗅著手中梔子花的老爺爺,結巴的說到,“這……這是真的……嘛?”
她心中的震驚,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
白衣人一邊姿態優雅的嗅著空中瀰漫的淡淡清香,一邊悠然的對她說到,“你大可以離開這裡試試看。”
“呃……”看他那副得意的模樣,錢樂樂默了,但是這並不代表她就這樣默默的接受了這白衣老爺爺對她的摧殘。
她雙眼睜大,怒視著白衣人。
然後,眼睛眨了眨,眼淚,便跟著流了下來。
她心裡後悔的恨不得直接撞牆去,自己明明沒有發橫財的那個命,還貪心的把那五百兩的銀票撰人自己懷中,現在好了,老天爺讓這個怪人來對她進行“衝動的懲罰”,就為了這區區的五百兩銀子,也不知道自己的清白還能不能保住。
早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當初她就應該主動些,在墨御或者大叔中間,隨便拐一個上床去,再怎麼不濟,風南洛那醋罈子也可以的,最起碼這三人都還是帥哥一枚,可是現在……
其實吧,無數的言情或者武俠小說,都有講過:春(魅)藥是沒有解藥的。
可素,事實呢?
這純粹就是瞎掰的,誰說春(魅)就沒有解藥了?
其實他們這樣說,還不就是給自己找個藉口。就是為了最終泡妞成功,才說春藥沒有解藥的。試想,一個男子做楚楚可憐狀站在一個黃花大閨女面前,說自己中了毒,必須親近女色才能澆滅他們身上的慾火。很多善良的女子都會從心裡萌發出想要幫他度過難關的念頭,細心的照顧那男的。結果,卻被那男的給直接撲倒了。
遇到有良心的,還算好。可是有些黑心的男人,事後還會用“當時中了魅藥,身不由己”這個作為藉口,來推卸自己該負的責任。
呸!
當然,講了這麼久,無非就是想說明一點,那就是這白衣人身上肯定是有解藥的。錢樂樂要是不想失身的話,那她肯定就是要乖乖的待在這裡了。
她嘆了口氣,回過身子,找了張椅子,一屁股的坐了下去,倆眼淚花花的望向屋中的那一個雪點,可憐巴巴的老實交待到,“大哥啊,我真的只是個打醬油的,真的不認識黑無蹤什麼的。”
白衣人懷疑的目光再次冷颼颼的向她射來,他雙眼一眯,鼻子輕輕一嗅,大聲呵斥到,“蠢貨!你以為我是傻瓜嘛,你說你不認識他,那你身上怎麼會有他特製的十里百花散的香味。”
“……”錢樂樂嘴角抽搐了下,敢情這個老爺爺也是聞香識人啊,只是他的邏輯太過強大了。人活在這世上,每天都要和很多人接觸,身上蹭啊碰啊,總會留下一些別人的味道。他不能僅僅憑這一點,就亂給人家牽線搭橋,這黑無蹤,他是誰啊?
白衣人優雅的坐回椅子上,舉止瀟灑的端起自己面前的茶盞,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後輕輕嗅了下茶水的香氣,很是愜意的品茗起來。
錢樂樂狠狠的鄙視了他一番,敢情不是他中毒,所以他才那麼愜意。她心裡畫了無數個圈圈,希望天上突然來一道閃電,把這老頭給劈暈過去。不過,她轉而又想,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倒黴還是她自己,所以這怪老頭暫時還不能出事。
“大哥,你是有解藥的吧,求你啦,賞我一顆了。我只是一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