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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完全像審問犯人的口吻。任雲方按捺不住牛脾氣,什麼任家的前途飯碗全拋在腦後,橫了風間徹一眼,眼裡、鼻裡、嘴巴里,七孔全是氣。
“問你自己的寶見兒子吧!我沒有義務回答你!小遊呢?你們把她藏到哪裡去了?快把她還給我!”
“脾氣倒是不小!”邵蓓琳冷笑兩聲。“你不必急,你帶來的那個小女孩有專人在照顧著,不會有事。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吧!”
邵蓓琳的語氣態度,充滿威嚴,頗有一股壓迫的力量。風間徹知道自己掀起了軒然大波,嚴重波及到任雲方,踏前一步,護著她說:“媽,你別為難她,有什麼事就衝著我好了!”
“沒你的事,你別開口!”
“怎麼會沒我的事!事情都是我引起的,是我自己愛上她,自甘為她放棄一切的!責任在我,與她根本沒有關係。”風間徹發自真心地為任雲方辯護,雖然話中夾雜一些小小的目的策略。
任雲方當然不領情,暗暗撇嘴。哼!又在演戲了!這個男人太狡猾了,可憎可恥可厭!
說來辯去,他還是拿她當籌碼,拖她這個無辜的人下水。他大少他達到“目的”後,拍拍屁股沒事走人;他們任家可從此吃不完兜著走。她有預感,任家的不幸,就將由她開始,而她,十成十,鐵定是逃不掉。
“阿徹,不許你再胡說!你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麼身份?我們風家可不是普通的人家,傳出去還得了!”邵蓓琳一臉寒霜,細長的眼吊成扁形的三角。
“媽,事實就是事實,怎麼否認也改變不了,我就是愛她。”
“住口!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不顧自己的身份,迷戀上一個十九歲的少年,你也敢說愛?丟不丟人啊,你!”邵蓓琳氣得莊麗的臉全都扭曲。這種敗壞門風的事,她如何也不能容忍。
事情越扯越大又越離譜,不盡快解決的話,不知又會搞成什麼樣子。任雲方努力抬頭挺胸。被誤會成美少年已經夠糟了,她可不想整晚耗在這裡。
“總裁夫人,”她說:“我跟風少爺其實根本素不相識,我根本不認識他。而且,我是個女的。”她快刀斬亂麻,兩三句把該說的解釋清楚。
邵蓓琳的意外和反應果然在她意料之內。她看見她臉上的寒霜慢慢消融下來。這讓她稍感放心,心想任家的“不幸”大概可以就此化解。誰料,莫名其妙的,邵蓓琳臉上的寒霜雖慢慢消融,兩眼卻相對結成了冰,射出冷凍的光。
“阿徹……”她頭也不回地叫了一聲,冷眼盯的卻是任雲方。
風間徹也不開口,慢吞吞地踱到書櫃前,久久才說: “不必問了,就像你想的那樣。”
他到底在說什麼?任雲方企圖從邵蓓琳冷凝的表情窺伺一點端倪,但除了一團冰,她什麼也猜測不出。風間徹到底想說什麼?邵蓓琳心裡想的又是怎樣?她完全毫無頭緒,像個傻瓜那樣,呆站在那裡等候接受原本跟她毫不相干的審判,不禁有氣,痛恨風家母子這種打啞謎似的弔詭神通。
“請問,我可以離開了嗎?反正誤會已經解釋清楚了……”她鼓起勇氣打破窒息的僵局,儘可能用最必恭必敬的謙和態度。心裡痛恨歸痛恨,為了現實緣故,她有點後悔先前什麼都豁出去的莽撞。
“你以為呢?”邵蓓琳皮笑肉不笑,笑得令人膽寒。
僅就這樣一個微笑,任雲方心裡直打冷顫,她的預感果然不錯,任家的不幸,大概就要由她開始。
第三章
MAT集團總部大樓頂層總裁辦公室裡,邵蓓琳端坐在總裁辦公桌寬大的皮椅上,神色嚴整地批示公事,華貴雍容依舊,蹙額顰眉間自有富人家不經學習天生既有的氣勢威風。
桌側是一整牆色帶淡青的玻璃帷幕;居高臨下,盆地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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