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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開始尋思:他們到底做了多少工作啊?根據一家管理雜誌所進行的一次深入調查顯示,僅僅是為了找到開始工作所用的工具,美國的勞動者們每天花掉的時間就有30分鐘。很明顯,“工作”和“正在工作”二者有重疊的部分,但也僅僅只是在一個點上而已。
或許這種如宇宙飛船飛向未知方向般的過程,並非如我們所相信的那樣不可挽回;或許我們正處在法國社會史學家米歇爾?福柯所稱的“認識論斷裂”的邊緣之上,這跟那種“正規化的轉換”①並不相同。某種“認識論斷裂”可被看成是歷史上的一個分水嶺,因為其形成了一種新的框架,使人可以從自身的角度去審視這個世界:例如,卡爾?*對歷史的重構使其將歷史當成階級鬥爭的歷史,這種觀點的提出就可被看成一個分水嶺。或許,這個世界上所面臨的物質資源—燃料、水源、食物—的危機,將會迫使人們進行修正,從而使工作不再繼續朝著抽象化的形式去發展。隨著使用這些基礎性資源成本的不斷上升,我們對於服務性專案的支出將會減少,而我們的注意力將再一次聚焦在尋找事情的真相上。這將會對我們的工作過程產生撞擊,我們將會被要求去證明,“附加價值”並非超過了我們所創造出來的基本價值。誰知道呢,但或許工作也將可能重新回到其本質形式。這種工作不再需要那麼多的誇誇其談,而是更多實打實的勞動,就像是把乾草捆紮成捆、給輪船的船身敲入鉚釘或者是紡織短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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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蘇格拉底吃早餐 第五章(1)
看醫生,害的相思病也該看看
假如說愛情是一種疾病的話,那麼疾病也同樣是一種愛情了。因為在本質上,它也是“從黑暗中飛來”,讓人不可預計,而且是使人盲目的。長著翅膀的丘位元或者一場傳染病,當它們正在來臨時,你都沒法看到。
就像我們所知道的那樣:一則笑話並不是在所有的地方都能夠行得通。把俄羅斯人逗得鬨堂大笑的笑話,卻能讓索馬利亞人變得眉頭緊鎖。當然,反之亦然。但的確有一些笑話,能夠跨越國家界限,四海流行。
一個男子打電話給醫生:
“醫生,我該怎麼辦?我的朋友剛剛暈倒死掉了!”
“第一件事情就是要確認他的確已經死了”
“好的,等一下……”槍響了一聲。“現在幹什麼呢?”
或許,這則笑話並不像蒙提?派森組合(Monty Python是英國著名的六人喜劇團體。)所表演的喜劇作品一樣具有超現實主義的滑稽精神,因為,它使人因笑而死。但在一個有關具備普適性吸引力的笑話研究中,這卻是一則“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在緊急狀況之下的無可奈何、醫生和呼叫者之間錯誤的資訊傳達、它的悲劇性後果、呼叫者以熱切坦率的態度所提出的最後一個問題—這則笑話把這些元素組合到了一起,從而在聽眾那裡激發起了某種情緒。它在讓人難以忍受的同時,將微妙的情緒展現得淋漓盡致,所以這在所有關於醫生的笑話之中是最有代表性的例子了。
但是,為什麼會有如此之多的笑話是關於醫生的呢?為什麼沒有那麼多有關獸醫或者園丁的笑話呢?原因在於,人們總是傾向於去取笑那些把我們搞得緊張兮兮的事物。而在關於醫生的這個例子之中,把我們搞得緊張兮兮的事物恰好就是他們身上所具備的權威性。
就像是法國偉大的批評家莫里斯?布朗肖—《黑暗的托馬斯》是他最著名的作品—在一則發生在醫院中的故事中所寫的那樣,“我非常喜歡醫生們……然而令人感到煩惱的事情是,隨著時間推移,他們會變得越來越有權威。有些人或許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但醫生們的確就是醫院裡的‘國王’”。從我們稱呼她(或者他)為醫生的那一時刻開始,我們就意識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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