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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疼不疼啊。」宋蓁看了眼他,自責道。
「怎麼沒上藥嗎,都這麼些天了還沒好,是不是感染了,請大夫看過沒?」
她問題太多,陸慎聽著她的發問,心裡不自在的同時又極為舒適,他似乎額外喜歡她心疼他,著急他的樣子。
但她現在和他保持的距離實在讓他難以招架,只能啞聲回她一聲:「不疼。」
宋蓁卻當他是安慰她,越發自責了,心裡還隱隱有些心疼,她咬了咬唇,突然想起小時候看別人用口水消毒傷口的事。
於是她湊過去,吐出舌頭,繞著傷口也給他舔了舔……
霎時,陸慎背脊一麻,心臟更是猛地一緊,抬手將她人扯回懷裡:「你在做什麼?」
嗓音沙啞,隱隱還帶著顫意。
宋蓁卻似乎一點感覺都沒有,她眨了眨眼,看著他極為自然道:「給你消毒啊,我小時候看人這麼弄過,說是好得快。」
她的樣子看起來無辜極了,陸慎盯著她好半晌,最終吸了口氣,將她頭按進懷裡:「我沒事,你趕緊睡。」
……
「哦!」
「那你別箍我這麼緊嘛,我快呼吸不了了。」
陸慎:「……」
「爺……」
夜半,琉璃燈裡的燭火早已被燃燒到底,只留下一串晶瑩蠟淚。
床上的兩人相依而眠,寬大的身影徹底將嬌小的那隻包裹起來,聽到門外一短一長的敲門聲,陸慎陡然睜開了眼,他眼裡血絲滿滿,眸底含著明顯壓抑的剋制,顯然他一直就沒有睡。
他低頭看了眼抱著他已經熟睡過去的人,隨即小心翼翼的撤開了身子。
側身看到她因為突然失去溫暖的懷抱皺眉嗯一聲後,他眉擰了起來,好在這時她捲了卷被子抱在懷裡又熟睡過去了。
陸慎這才鬆開眉,又看了她一眼,才下床,放下帳幔汲鞋走了出去。
「何事?」陸慎拿了件外袍開門出去後,就伸手帶上了門,看向了一旁等著的陸良。
「軍營那邊有訊號傳出來,許家那邊好像有動作了。」陸良躬身輕聲答道。
這幾日軍營遲遲沒有出現斷頓或者減量的情況,加上陸慎還選了址開始造大營,許家的人就發現不對了,有些事做過就不想放棄,便想著鋌而走險燒這第二把火。
陸慎等的,恰也是他們這第二把火。
「屬下已經讓人準備好了馬,您是否要現在趕過去?」
「嗯。」說話間,陸慎已經披好了外袍,大步往外走去。
走出垂花門,要開院門的時候,他又轉頭看向陸良吩咐道:「快訊去給江尋,令他務必這兩日帶著鶴老上京,讓陸進走一趟去接人。」
陸良愣了愣,顯然沒想到他會突然吩咐這事,想到這幾日他令他另造庫房,還務必造得精美氣派一事,他又瞭然過來,恐怕還是為了夫人。
他當即應道:「是,您放心,不過陸進還要負責軍營那邊的建造,還是屬下親自去一趟吧?」
「不必,你留府保護夫人安危,就陸進去,讓陸隨督造軍營,等過幾日陸寒回京了再去幫他。」
「是。」
——
第二日宋蓁醒來,沒看到陸慎人,自己摟了床被子抱著,她不由有些恍然,等摸了摸腰和腋下,發現一按就疼後,她才確定下來昨晚是真的。
男人帶她去了私庫,親了她,和她算是定情了。
想到昨晚她給他消毒傷口,他抖著音質問她的樣子,宋蓁不由勾了勾嘴角,都那樣了,怎麼可能沒感覺。
既然不是沒感覺,那估計就是秒,或者短一類的事了?
畢竟這些也是很傷自尊,難以啟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