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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血印符’!”他終於開聲,“是不是很早的時候你就懷疑我和師傅了?”
我的聲音懶懶的,帶著似睡非睡的迷糊,“我從來就沒相信過你,莫滄溟。”
小小的地方再一次陷入了沉默中,他不在說話,卻也一直沒有離去。
“驕傲如你肯屈尊降貴對我表白,還差點與我來一場月光下的草地纏綿,我那麼激情的與你相擁相吻,現在來說這樣的話你是不是以為我在嘴硬?”我的唇角微微勾起,在全身的疼痛中想要笑的漂亮還真是件艱難的事。
衣衫的抖動聲音中,他蹲下身體,手指攤開在我的面前,“告訴我理由,我給你藥治療內傷,你的武功被師傅下了神族的禁制,我沒本事給你解開,藥倒是有幾顆。”
“呵呵呵呵……”我笑出聲,抖動著身體,一不小心震動了內腑的傷,一邊笑一邊齜牙咧嘴,“你拿我的藥給我治傷還要條件?那我不要藥好了。”
似乎沒想到我會說這樣的話,他的手伸在我的面前,半天沒有縮回去。
我抓起藥,看也不看的就丟到嘴巴里,“拿不到‘血印符’,又沒有能力打過我的爹孃將他們滅口,你們根本不會殺我,因為我死了我娘將再無任何牽掛,索性就重回族長之位,姨娘的所有計劃就要落空了,留著我成為人質,我娘投鼠忌器,一定不敢以真面目重歸族長之位,只要拖過這最後的兩個月,期限一到,姨娘就有機會爭奪族長之位了,‘血印符’其實已經沒有用了,對嗎?”
清醒的這段時間,我早已將一切理順了,既然當時沒殺我,那麼現在也不可能殺我。
抬起眼,我輕輕的搖搖頭,“至於你,還記得當初你帶著‘殺手堂’的人追殺幽颺強搶流星嗎?那被你以讓‘九音’皇子迴歸帝王位的解釋掩蓋過去了,還記得‘殺手堂’那夜你替流星送信給我時胳膊上的傷口嗎?我一直拿捏不定你究竟是主動袒護還是被人栽贓,軍營那晚,你似乎在用身體向我表明選擇忠誠於我,可是你還是沒有向我解釋你如何能統帥被黑衣人握在手中的‘殺手堂’,要麼你還有二心,要麼你忠心的人有二心,而整個神族誰能號令堂堂的玄武侍衛?既然不能命令,那就只有人情了,還記得你告訴過我你的故事嗎?一個被神族人瞧不起的孩子,一個努力練功靠自己站到今天地位的男子,唯一感激的是教給自己功夫的師傅。”
我吐出一口氣,“任靈羽就是叫你去死,你也會去的,不是嗎?”
他沒回答,只是手掌按上了我的胸口,炙熱的暖流透過他的掌心傳了過來,引領著藥力行遍我的周身,另外一隻手忽然探向我的額頭,聲音低沉,“你在發燒。”
我無力的翻了個白眼,這不廢話麼,誰受了這麼重的傷再丟到冷風泥地裡睡上一陣子,不發燒才怪。
“滄溟,她醒了?”隨著踏入的身影,冷酷的聲音也同時傳入,“我不是說了只要她醒了,馬上就通知我的嗎?為什麼不告訴我?”
莫滄溟立即縮回放在我胸前的手,單膝跪地,恭敬的低下頭,“師傅!她受了重傷,在這又受了風寒,我發現時氣息微弱,我怕她死了,只好先行救治,餵了一顆治療內傷的藥,沒有及時向師傅通報,請師傅責罰。”
任靈羽輕嗯了聲,而我非常‘及時’的半睜著眼,“和你說了‘血印符’不在我身上而在我娘身上,你就等著我娘重登族長的寶座讓你二十多年的心血毀於一旦吧。”
她陰森森的笑著,“有你在我手中,任幻羽還敢登上那個位置嗎?我只要以你做威脅,讓她兩個月不準出現,她豈能不從?”
果然如此,我還真是猜的一點都沒錯。
咧開我的嘴,我笑的十分欠扁,“我現在是沒武功的人,還一身的傷風吹就倒,這樣的人活下去不容易,尋死還不簡單嗎?只要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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