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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放箭,只是一瞬之間,快如電光火石,箭箭取人咽喉,簡直無一虛發,這簡直也太逆天了。
幾名小頭領心頭一國咚咚鼓響:“天啊,大草頭領是什麼來頭?這也太厲害了點。”
他這一輪神射,連馬祥麟也忍不住聳然動容,馬祥麟雖然為人衝動易怒,容易中人挑撥,但他的見識是不淺的,他於十七年前就已經參加過渾河之戰,走南闖北,人生閱歷可不少。他知道草根裡有些人才,舞槍弄棒,武藝高強……
但箭術就不同了,箭術並不是武林人士喜歡練的東西,而是武林士家從小教育後代時才會讓他們操練,衝鋒陷陣的武將才喜歡運用。因為江湖不同於戰場,江湖上你有一槍一劍一刀,只需武藝高強,便可以橫行無忌,但箭術在江湖上根本沒有啥用處,使用箭術傷人,反倒會被江湖人士看不起。因此,草根中武藝高強之輩往往在箭術上是一個短板。
例如王二,此人也算是一條好漢,他的武勇在馬祥麟看來也是很了不起的,但王二的箭術實在不算很厲害,頂多也就是獵人中的好手的水平。再例如李自成麾下的劉宗敏、張獻忠麾下的李定國等人,都是武藝高強,但箭術短板之人,這幾乎是出自於草根的英雄們共同的特點!像《水滸傳》中小李廣花榮那種人物,也就是評書話本里才有的。
他忍不住在旁邊用低沉的聲音道:“這等箭術……你出自官兵,而且還是官兵中的大將?你為何蒙面?究竟是誰?”
五一七、張令進攻
馬祥麟忍不住問道:“這等箭術……你出自官兵,而且還是官兵中的大將?你為何蒙面?究竟是誰?”
曹文詔當然不會告訴他,雖然兩人曾經在渾河之戰見過,彼此互相欣賞,但也說不上交情深厚的朋友,曹文詔不可能冒著暴露身份,害死曹家滿門的風險來裝逼露臉。
更何況,渾河之戰的誓師大會上,三個意氣風發,志同道合的將軍坐在一起喝酒,誓殺韃虜,結果卻是戚金戰死,馬祥麟失了一目,而曹文詔卻因為漢軍大官兒們帶頭退縮,他被迫跟著漢軍退走,沒能在渾河之戰上發揮作用,此事深以為憾,曹文詔在面對馬祥麟的時候,心中一抹愧疚之情,使得他沒臉自承身份。
他只能淡淡地道:“我是一個已經死掉的人。”
聽他語氣沉重,馬祥麟心中升起一股怪怪的感覺,似乎他們曾經在什麼地方見過,但是無論馬祥麟怎麼想,也不會想到十七前遼東渾河大戰誓師大會上的一個酒友。。。
他的臉色數變,最終還是一無所獲,只好拋開那些舊事,來考慮當前的事,不考慮也就罷了,仔細一想,馬祥麟忍不住驚道:“你射殺那幾名斥候,只放了一個斥候回去報信……是要……暗算張令?”
曹文詔點了點頭:“張令是一個經驗豐富的老將,但他沒有千里眼,順風耳,他也需要透過斥候才能掌握戰場上的情況,當斥候提供的情報出了錯的時候。就算他老成持重,也一樣會陰溝裡翻船。所以,我們只需要瞞過他的斥候,就可以將他引入甕中……”
張令將三千川兵遷移到了一個易守難攻的小山丘上,一邊遷移,一邊密切地注視著映山紅部的動靜,六十九歲高齡可不是白活的,他從來不會輕易看輕對手。在軍情不明的情況下,張令未慮勝,先慮敗。絕不可能主動去進攻。
他非常懷疑這兩千賊兵只是一個誘餌。在這兩千人後面的山溝裡有可能埋伏著一隻大軍,說不定攻打綿陽的八千賊軍全在這裡。
但這件事他也不敢肯定,因為據他先前得到的情報,賊軍攻下綿陽之後有向成都進攻的打算。他很難相信賊軍擁有那麼高的政治智慧。用佯攻成都的方式。逼使成都的文官們發出錯誤的命令。再在半路上攔截自己……如果賊人真的可以做到這樣的算計,那未免也太可怕了一點。張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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