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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什麼?”這女孩指著他,臉上仍然是好笑無比的表情,阿勇卻在裡面發現了一些落寞的痕跡。她繼續放肆地笑著,面對著他:“我笑什麼你不知道,哈哈,真好笑。我在笑你。。。”
“你真是酒多了,我有什麼好笑的,哎哎哎,你站好。”他托住了這女孩的腰,防止她又倒下去。
女孩忽然嚴肅起來,不再笑了,對著阿勇說:“你想知道,我為什麼笑你嗎?”她有些口齒不清。
“為什麼?”
“我在笑你,長得,太帥了,不夠醜,不夠爛,不合,要求。”女孩好不容易說完的斷斷續續的這句話讓他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什麼,你在說什麼?”
“不過,沒關係,將就,將就也行,湊合著用。”女孩撲了上來,雙手勾住了阿勇的頸子,嘴貼上來要親他。
“你要幹什麼?”阿勇想要推開她,卻推到了她的胸部,手上忽然觸到了一些柔軟又有彈性/的東西,他忙縮住了手。
他不知道這女孩哪來的這麼大的力氣,摟住他結結實實地在他臉上印了幾個印子,臉上被她弄得全是口水。
他用盡全力終於掙脫出來,用衣袖將臉上的痕跡抹去,後退一步,不知道說些什麼,頓了下才困難地說:“你喝得太多了,需要清醒一下。”
“要我清醒的辦法就是:”女孩喘了一口氣,迷茫的眼睛努力在認真地看著他,接了下去說:“和我做/愛。”
他體內有一種原始的**升騰而起,這種感覺讓他覺得有些不道德,於是竭力地想壓抑住它,一、二、三、他默數著,深吸了一口氣,想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我又不認識你,為什麼要和我做/愛?”
“哈哈,還是個雛,裝正經,你正經你摸我這兒幹什麼?”小麗指著自己的胸部,“手感不錯吧,再來摸一下。”她伸出手來,抓住了阿勇的手,使勁地要把它放在自己的乳/房上,阿勇想讓自己的手縮回來,卻發現自己的手不聽話地沒有動。
雖然隔著多層衣服,阿勇還是感覺到這對乳/房,是乳/房中的極品,不大不小,富有彈性/,乳/頭應該是微微上翹的吧,他想。
“叮”,電梯卻不識時務地停了下來,門緩緩地開啟了,電梯已經執行到一層。
門外有點冷風,灌到了阿勇的脖頸裡,阿勇不覺抖了一下。
小麗伸出手去,按了一下按鈕,門又慢慢關上了。
空空的停在一層的電梯裡,只有他們兩個人,一個失戀的男人,一個絕望的女人。
女人迎了上來,緊緊地抱住了阿勇,阿勇沒再閃避。
隔著多層褲子,小麗還是感覺到了阿勇的堅硬。她手伸了下去,慢慢地撫摸著阿勇。
“去哪裡做?”阿勇聲音嘶啞地問她。他並不想把她帶到自己的房間,畢竟不瞭解她。
小麗想起了酒店的房間,她摸了一下口袋,鑰匙牌硬硬地還在。
“你跟我走吧。”
衛生間的水聲驚醒了小麗,她慢慢睜開了眼,想起來是昨天──確切地說是今天凌晨,他們做完事後洗澡,忘了把水龍頭關緊。
她轉了個身,阿勇還在睡著,發出輕輕的鼾聲。
他們兩人打了車來到酒店,一到房間,就迫不及待地互相解開衣服,然後又迫不及待地貼在了一起。
阿勇的確是一個做/愛的好對手。
因為他年青,又很久沒接觸過女人了──他們兩人在一起,就象乾柴碰到了烈火。
他們一共燃燒了四次。
也許是太消耗體力了,直到現在他還沒有醒來,快中午十二點了。
小麗從床上起身,來到衛生間洗漱。嘩嘩的水聲把熟睡的阿勇驚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