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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事要傳了出去那就不好收拾了,敗壞我清譽啊。我怎麼跟方然交待?別人又會怎麼看我?”丁逸焦躁不安。
希望這純屬多慮。
他出來時,隨身帶了一把彈簧刀。
這可是一把管制刀具啊。那是他有次和方然一起到某少數民族居住區旅遊的時候買的,男人多少都有些佩刀情結,所以他看到這把刀的時候還是很喜歡的——只需輕輕一按,刀鋒就會跳將出來。當時買的時候只是為了好玩,在身上帶了幾天後,因為方然不喜歡他帶著刀,跟他說過幾次,再加上丁逸的喜新厭舊情緒,帶了幾天沒有新鮮感了,所以有一天他就把這把刀隨手放到了抽屜裡。
“男人不用隨身帶刀,隨身帶把槍就足夠了。”丁逸把刀收起來時,還給自己的行為找了個理論依據。
方然聽到他這麼說時,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送給他二字評語:“無聊。”
雖然方然在床上表現得很奔放,但丁逸有時在某些方面說得過於直白而不夠含蓄時,方然總是要批評他。
當然哪裡有壓迫哪裡應有反抗,往往在這時,丁逸會回贈給她二字評語:“虛偽。”
想想感覺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這把刀放著,丁逸幾乎已將它遺忘。今天他開啟抽屜找東西時,一眼看到了這把刀,他按了一下,刀鋒跳了出來,再按了一下,刀鋒又縮了回去,當真是順手,握在手裡,也很有質感。
他忽然想起了謝薇說的那些話,心裡一動,把它拿了出來,來回又按了幾下,猶豫了一會,還是把它放在了褲子口袋裡。
萬一有事,有個東西防身也好。
當然他並不希望用到它。
但就是這把刀,給他的命運帶來了不可逆轉的嚴重後果。
酒多了。時間也不早了。方然請來的朋友已經有人提前告退了。丁逸作為方然的唯一官方正式授權代表,在禮節性地送他們離去的時候,發現了一件事,讓他的心裡喀噔了一下子。
門口一個人,站在那裡,看到他出來時,無禮地看了他一眼。
一看這人就不像是一個好人。
那眼神就是明顯的尋釁滋事的眼神。
丁逸回看了他一眼。說實話,如果這個人就是**派來修理他的話,丁逸並不怕他。雖然看起來象個黑社會,剃了個平頭,眉目間有些兇狠乖張的神色,但他個子比丁逸矮了有半個頭,身體也不見得有多壯實。
跟他單打獨鬥,丁逸揣摩了一下,自己應該不會落入下風。
就怕他有幫手,那結果如何就很難說了。
丁逸四下看了一下,雖然酒吧門口人來人往,但沒有跡象顯示有人和這人是一夥的。
他又看了這人一眼,發現他已經把眼光轉向別處,從口袋裡掏了一包煙,抽出一根點著了吸了起來。
或許自己神經過敏,這人只不過和別人一樣,沒什麼特別的。他看人的眼光兇些,只是他平時養成的習慣而已,喜歡冒充黑社會的人都這樣看人,還以為自己多了不起一樣。
這樣想著,丁逸的心裡稍稍安穩了一些。
他把這些朋友送出了一段路,想繼續送他們再走一段時,他們卻執意不肯。在他們的堅持下丁逸和他們揚手再見。他回了頭,經過酒吧門口時,看到那人抽著煙,蹲在地上,打著電話,似乎和一個朋友聊著天。
他並沒有再向丁逸看上一眼。
不會是的,別疑神疑鬼了。丁逸一邊想著,一邊走進了酒吧。
已經很晚了,酒吧快要打烊了。丁逸和方然坐在座椅上,對面還坐著方然的兩個女朋友。
雖然高興,但方然卻沒怎麼喝酒。因為今天她是開車來的。
因為方然她有要務在身,今天負責把丁逸送回去,這個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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