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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看安格斯的眼神就像發現了新大陸,目光灼熱到他察覺到,隨後不滿道:「幹什麼?」
江淮:「咳咳,我也經常看動物世界,小動物們很可愛。」
祁溫書嘴角抽了抽,心想這怕不是個傻子,隨口「嗯」了聲:「所以呢?」
「你喜歡小動物嗎?」江淮為後面的事情做鋪墊。
祁溫書:「不喜歡。」
那為什麼會喜歡維|尼熊?他不也是動物嗎?
拒絕接梗的意圖太明顯,江淮甚至不知道後面該說什麼。
祁溫書偏過頭看他。
江淮:「?」
祁溫書:「別把我的廚房炸了,你賠不起。」
江淮只好拿了東西返回廚房,他開的火小,而且常年下廚,炸廚房是不可能的。
江淮考慮到還有另一個人,他探頭又問:「你喜歡吃什麼?」
祁溫書:「你傻嗎?吸血鬼吃什麼?」
江淮:「吸血鬼不可能只喝血吧!」
那他為了娶老婆苦練這麼多年廚藝的意義在哪裡?!
祁溫書平靜道:「可以吃,但吃了會吐。」
江淮:「!!」
他做了自己的一份,擺在餐桌上,覺得自己變得孤單又可憐,他在餐廳,安格斯在客廳,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冷冰冰又遙不可及。
江淮:「安格斯——」
祁溫書:「又怎麼了?」
江淮可憐道:「我可以在客廳吃嗎?餐廳好冷啊。」
都是地暖冷什麼冷,祁溫書心想,冷冷道:「隨便。」
江淮兩下把菜拿起來,擺到客廳的桌子上,找了個離安格斯不遠不近的位置坐下,終於舒坦了。
祁溫書看也沒看他看一眼,專心致志地盯著動物世界。
動物世界播完,下個節目是探尋博物館,祁溫書沒有興趣,換了個臺,新聞里正對安格斯抄襲的事情大肆渲染。
「你做的?」祁溫書突然出聲。
江淮霎時咳嗽起來。
祁溫書:「你心虛什麼?」
江淮:「不是我。」
「哦。」祁溫書點頭,話裡並沒有半分認可的態度。
江淮:「我覺得,是我弟弟做的。」
「你做人很失敗。」祁溫書一針見血,「親人視你為仇敵,周圍儘是狐朋狗友,還總和些不三不四的人傳緋聞。」
他得出結論。
「早知道不該救你。」
江淮笑笑:「對啊,我做人太失敗了。」
但還是有個人,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說著不救,卻還是救了他不是。
他沒有說後面這句話。
也許當一個吸血鬼,是新的起點。
新聞仍舊荒謬地對「真相」抽絲剝繭,江淮快吃完時,安格斯站起來,離開了。
江淮加快了速度,很快吃光了飯,胃裡舒服了些。
他洗刷了碗筷,走出來時發現安格斯關了電視,手裡拿著一瓶香水。
香水瓶是完全陌生的圖案,卻精緻高貴,市面上沒有賣的。江淮一眼就認出那款香水,是安格斯精心研究了一個月的成果,最後卻因一個人遭受傾覆。
他聽到安格斯的聲音裡暗含著不易察覺的彆扭。
「這個送給你。」祁溫書說,「平時可以用。」
怎麼突然送他東西?江淮卻是秒懂那未盡言語中的潛臺詞——
安格斯覺得自己說得太重,以為江淮傷心了,想道歉。
卻不直接說,這麼彆扭。
江淮微微笑著接過來,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感覺。
或許是有點高興的。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