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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遠嚇了一跳:「你這是昨晚被劫色了吧?!」
居然連衣服都沒換,還是昨天那套。
在路遠印象裡,林清和很注重個人形象,絕對不會像今天這樣一臉頹喪生無可戀地進了醫院,而且脆弱得彷彿來一陣風就能被颳走。
「沒有。」祁溫書迅速去換了白大褂,插了吸管,喝了口豆漿,暖洋洋得彷彿重生一回,遺憾嘆道,「只能怪我遇人不淑……」臨走前居然連頓飯都不給提供,他當時坐在車上都想生吃江詩丹頓了!
路遠正在看他妹強烈推薦的言情小說:「遇人不淑?不淑?那可不行啊!」
祁溫書「嗯嗯」著,風捲殘雲般吃掉了大半食物,等路遠慢悠悠看了一章小說抬頭,震驚:「那些你全吃了?你不撐?!」
祁溫書:「啊……飽了,多謝了哥們,下回我請你吧。」
等上班時間一到,診室門口已經拍了個長隊——可見當代社會男性問題已經成為了不可推遲且嚴重的病症。
祁溫書當然沒有看病能力,但原主會,這些知識如同晶片根植於大腦,他現在相當於一名專業素質極佳的醫生。
一早上的坐診讓祁溫書頭暈眼花,唯一支援他堅持把工作做完的動力是童溪說好要給他帶湯。原主嘗過童溪的手藝,簡直一絕,完全不誇張地說,會好喝到忍不住把舌頭吞進去!
最後一位病人見祁溫書不停看錶,眼中露出瞭然:「大夫,您也餓了吧,現在剛好是吃飯點!」
「是啊。」祁溫書點頭,正等待著結果,手機收到了一條來自童溪的簡訊——
中午加班開會,不能給你送湯了_(:3」∠)_中午多吃點,晚上帶你去吃好吃的哦!
祁溫書從沒有這麼一刻,如此痛恨封言!
祁溫書悲憤地看著病歷,抬眼時把病人嚇了一跳:「大夫,我還有治嗎?!」
祁溫書嘆了口氣:「小問題,不用放在心上。」
「……」病人:可你的表現就好像我得了不治之症一樣!
中午當然只是草草吃了一頓,祁溫書還在期待童溪晚上的「好吃的」。
「你就吃這麼點啊。」路遠看著祁溫書恢復慢條斯理的吃飯方式,心想這比貓吃的還少啊,難不成早上那是錯覺?
祁溫書懨懨地攪拌碗裡的西紅柿雞蛋湯,表情有些奇怪:「我想請下午的假,嗯……不太舒服。」
路遠爽快道:「我幫你說吧,你好像從上班到現在還沒請過假呢。」
祁溫書點了一下頭,半闔的眼中是羞憤之意——他那裡現在還是非常不舒服,能在椅子上坐一上午已經是極限,再坐下去他估計站都站不起來。
「你知道嗎?我最近在報紙上看到有人招聘鎖匠,工資還不少!我爺爺以前教過我開鎖,什麼樣的鎖我都能開啟。」路遠得意洋洋,「要是以後你忘帶鑰匙,找我就行!」
祁溫書漫不經心道:「行啊。」
請過假,祁溫書就打算走了,他先是把西裝送去乾洗,然後搭地鐵回家,地鐵上很多椅子都是空的,但是為了他的身體健康著想,祁溫書還是選擇了站著。
從這裡到家需要十幾分鐘,祁溫書站著站著,幾乎快睡著了——他昨晚睡眠嚴重不足,大概連四五個小時都沒睡到,這是完全不符合原主作息規律的,所以他現在已經困得十分想念周公了。
至於什麼封言,什麼青茂,都見鬼去吧。
「……那麼先安排了到今年十二月的計劃,大家都回去準備,散會。」封言說完,見童溪還沒有走,坐在椅子上細聲細氣地發語音——不知道為什麼,他一向挺關注她的,一開始是單純的欣賞,後面覺得她適合做老婆,再後來……就沒有然後了。
封言抽出點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