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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腳朝天仰臥賴在地上不起來,意思很明顯是要開飛機的給它撫摸肚皮。據說這是撒嬌和完全服從的具體表現,個沒良心的,認賊作父!再看男狐狸自認為深得狗心,遂給球球個沒完沒了。摸著摸著,男狐狸發現了新大陸,“球球肚皮上怎麼出疹子了,是不是有皮炎了?”
哀家不瞧便罷,一瞧差點噴出血來,“那是球球的咪咪!”
“啊?你不是說狗的結構和人差不多嘛?那不就應該長在胸上嗎?”
以前聽教授講他的老師在一次解剖課上就抬來了一隻狗,並滿懷歉意地對大家說:“其實狗的結構和人的差不多。”這話聽起來像罵人,不過卻是有科學依據的。現在用的屍體是用孔方兄換來的,其中便有執行死刑而家屬不要的人。額頭留有一個大大的彈孔仰望著蒼天,像猙獰著一隻死不瞑目的眼睛。每次與那空蕩蕩焦黑的洞對視,總能讓人不自覺想起那句“其實狗的結構與人的差不多”。因為屍源緊張,通常一具屍體以頸為界,頭歸美容,軀幹歸臨床。不曉得這算不算物盡其用?不過每當這個時候我總會想起《動物世界》中的非洲豺狗。
哀家第一次上完解剖課,木然地坐在實驗樓下,看著喧囂的人群,總覺得沒有人像人。時間一長反倒覺得這座放屍體的樓是個思考的好去處。因為大家都可以來這尋找答案。只覺得起風了,好冷!
哀家正回憶個沒完沒了,猛然間聽見男狐狸對著球球說:“這麼小就喜歡讓別人摸這裡,羞不羞啊你。再說我可是有老婆的人了啊!”
哈哈!還沒等我笑完,球球像通了人氣似的直撲到床上,兩條後腿同時一踢牆,在男狐狸那一側來了個尿床。整套動作乾淨利落,沒有一個多餘動作,叫人歎為觀止!
男狐狸驚異半晌後,對著哀家道:“它這算吃醋不?要不咱給球球找個老公吧,我怕它跟你爭寵。”
哈哈,你以為最酸的感覺是吃醋嗎?不,最酸的感覺是沒權力吃醋。
第1卷 紙婚
第三十五章 馬路殺手考照記(上)
正在教哀家開車的男狐狸給我講起昨天飛機上的呼叫門。短波對空臺除錯通話效果,值機員就隨便亂調了個頻率後抓起送話器對著另一臺的人狂喊“回到夭兩三四,回到夭兩三四”N遍後,還來了句“你聽我音色怎麼樣?”他豈知該頻率不僅是在用頻率,而且是此刻正在萬米高空飛行的男狐狸的波段。男狐狸和機長相對一笑後,回覆“音色不怎麼樣,有點像動物叫。”當時塔臺集體啞然。
接著啞然的就是男狐狸了,妄圖把一個油門剎車幾乎分不清的馬路潛在殺手培養成才那是談何容易啊!哀家的一貫自我評價就是我不學開車是因為害怕,我怕把別人給撞嘍!開飛機的正激動著,梅來了電話:“一家該死的理髮店把我這個潛在美女名嘴的頭髮剪壞掉了啊!你出點損招來聽聽,破壞性要越大越好,動靜要越小越好,因為是我一個人單獨進行報復行動的!”
正好手機放的是車內使用模式,在鈴響三下以後自動接通外放。於是男狐狸在旁正好聽了個全過程,遂替哀家介面道:“好辦!夜半時分,月黑風高,靜靜地,輕輕地,一個人吊死在理髮店門口。”
梅在電話裡沉寂半日後,“我要詛咒你,開飛機的!”一句話嚇得哀家半死,不知梅這廝到底會冒出什麼要命的話來,現在不僅是男狐狸越飛越惜命,哀家我可是更緊張一萬倍。抓起手機還沒說出話來,只聽梅娓娓道來,“我詛咒男狐狸下次坐公交車大腦短路,跟著前面投硬幣的一起把IC卡扔進投幣箱。”說完卡的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
男狐狸和哀家一起笑的直不起腰來,興致大發之下便對自己老婆的車技做了個總結性的對子:新手上路老純了
馬路殺手老狠了
橫批:你就把我當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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