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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有問題?——都姓花,還長得這麼像。”
“我當然發現了,不過你要我怎麼辦,去問他?”林芊芊實在忍不住,駁斥道,“我問出來又能怎麼樣啊?那是他們的。”林芊芊說到這裡,腦子又回想起在王府不愉快的經歷,繼而道:“還有,我覺得把花霽和花俊軒扯上關係,讓我很厭惡,花俊軒壓根就不配和花霽相提並論,明白嗎?”
“什麼?”嬈哲蹙眉反問。
“你到底幹嗎這麼關心這件事,現在是關心這個的時候嗎?”林芊芊說,焦急的瞪著嬈哲,從沒見過嬈哲這麼死纏爛打的樣子。在她印象裡,嬈哲是一個很注重隱私的人,不透露自己的,也不打聽別人的,今天這是著了什麼魔?
“因為——”嬈哲張口,後半句話沒說出來。她猛然意識到自己的情緒有些失控了,對,沒錯,這個時候應該為花俊軒療傷,有什麼事都該日後再說。嬈哲嘆息一聲,接過林芊芊手裡的消毒水,搖搖頭,說道:“你說的沒錯——你在這裡等著,我進去就可以了。”
第二十六章 療傷救治如施酷刑;心碎不堪語無遮攔
對你的聲音、你的影、你的手
我發誓說,我沒有忘記過
而關於你選擇了現在的她
我只能說我有些難過,我也真心真意的等過。
——蔡依林·《聽說愛情回來過》
且說嬈哲重新進了臥室,花霽已經將花俊軒的衣服全脫了下來,扶著花俊軒平躺在床上,用一條繃帶輕柔的把花俊軒的手腕綁在一起,免得他一會兒吃痛掙扎讓手上的傷雪上加霜。
花霽抬頭,看到嬈哲,說:“請幫我固定大少爺的腿,我要為他處理腿腳的傷口。”
縱然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備,看到一個赤身裸體的大男人躺在那兒,嬈哲的臉仍立刻紅了起來。但眼下顧不得太多,她硬著頭皮走上前,買不到麻醉藥,只好先喂花俊軒吃了兩粒鎮痛藥,隨後按花霽的方法,抱住了花俊軒的腿,免得他亂動。
花霽用水盆裡的熱水洗乾淨手,戴好手套,拿鑷子取了棉花,蘸了適量的碘酒,在花俊軒的腳旁蹲了下來。和手一樣,花俊軒的腳趾指甲也全無,或許是不久前剛拔掉的,此刻有的地方結痂,有的地方還滲血。如果說用碘酒給自己的傷口消毒,花霽可能會堅強到連眼睛都不眨,但偏偏給花俊軒,卻下不了手。
“大少爺,奴才……得罪您了。”花霽說,抬眼,隔著嬈哲,看到花俊軒輕輕點了點頭。
花霽深吸了一口氣,將碘酒輕輕的擦拭在了花俊軒的腳趾上。一定很疼,因為腳的肌肉瞬間繃緊了,花霽於心不忍,但也沒有辦法,只得狠下心來,按以前華神醫所指點的方法,為傷口消毒。
花霽的手腳很輕,但速度也很快,腳趾的傷因為已經癒合了一些,在消毒後噴了金瘡藥即可。萬事開頭難,但過了這個坎心理上就感覺輕鬆多了。因為嗓子啞了,花俊軒就是再疼也出不了聲,靜謐的環境也讓花霽漸漸進入了狀態,腦子不再顧慮花俊軒的痛感,更多的是在全神貫注回憶華神醫所教的內容。如何消毒,如何上藥,遇見露骨頭的傷口如何包紮,化膿的地方怎麼處理……他一個人手腳十分麻利,忙得團團轉,再無暇顧及其他。
而嬈哲與花霽不同,她時時刻刻都能看到花俊軒的臉。雖然剋制自己不要總去看他,但仍忍不住隔幾分鐘就扭頭看一眼花俊軒。只見花俊軒緊咬著嘴裡的毛巾,臉比花霽的都還要雪白,眉頭緊鎖,大汗淋漓。好幾次嬈哲都想要花霽停手歇一歇,但她很明白,停手後再開始,會比現在更痛。
現在花霽已經開始處理花俊軒受傷的手,所謂十指連心,花俊軒的手也不知被折磨了多少次,十根手指的關節都露了骨,貼近仔細看,竟能看到骨頭的裂縫,有幾根手指甚至骨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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