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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猝不及防的,愛嘉的手忽然從花少欽的腰上拿開,伸向了他褲子下的襠處。
花少欽的眼睛不由得瞪大了,身子條件反射的要躲,可沒成功。
“花少欽,你就是一個閹人,一個下賤的罪人。你沒資格去做,你也沒資格去想!你,大勢已去了!”愛嘉說,沒有什麼話能比這些更刺痛花少欽的了,她回憶起自己當年被花少欽捆綁在床上的經歷,越發發狠,手狠狠地拽了一把花少欽的襠處。
花少欽疼得一聲悶哼,臉色也因為愛嘉那一串惡毒的話微微泛白,但他的眉梢微微揚起,對愛嘉一笑,說道:“你說得真好,給我下了個定義,是吧?”
“哼——實話告訴你,你要想擺脫現在這個局面,也簡單。”愛嘉說,冷笑一聲,“只要你——”
“愛嘉姐。”愛嘉的話沒說完,就見那小姐又回來了,“我們快走吧,回家去吧,好冷啊。”
愛嘉狠狠地瞪了那小姐一眼,回過頭,對花少欽一聲冷笑,似乎想警告他什麼,卻又輕蔑的掃視了一眼花少欽。一個廢人,手無束雞之力的閹人,千夫所指的罪人,似乎,也沒什麼價值了。花少欽如今連反抗自己的羞辱都做不到,日後還能指望他幹什麼?想到這裡,愛嘉冷冷一笑,終於扭身離開了。
花少欽注視著愛嘉遠去的背影,直到愛嘉的背影都消失了,他仍呆呆得凝視著那一片琉璃高牆。久久之後,他才慢慢的垂下了眼睛,兩行清淚,奪眶而出。閹人,罪犯,愛嘉好歹毒,其實這些話倒也不同,他所遇之人,罵他的惡毒語言非常人所能想,他都一一忍受過來了——只是,如今罵他的是愛嘉,莫名的,心就痛了。
這一切都是因果報應吧,花少欽默默的想,抬手擦淚,淚卻越擦越多。剛被扔到幻色的時候,因為不想以色侍人,花少欽曾偷車逃跑過,那時他的手已經動過手術,開起車來就很危險了。果真,他在高速路上出了車禍,不僅一條腿嚴重挫傷,更主要的是,他的要害竟蹊蹺的也傷得血肉模糊。為了保命,只得手術切除了□,尊瑞王當然不會為他買保健類藥品,任由他被這般閹割,從此,一切都變得不同。幸好御侍從在幾個月後將他領進皇宮,好歹為他找了條可行的路。
花少欽一聲嘆息,想到這一切的迴圈因果,如今只得搖搖頭無奈作罷。他用手背擦了擦眼睛,勉強忍住了還在眼眶裡的淚,平復了一下心情,往事如煙,何必去想,過去的不可追,多想多憔悴。
花少欽一直沿著這條路,又走了大約五六分鐘,才在御醫間停下腳步。屋子還亮著燈,花少欽便走上前,敲了敲門。接著,似乎就在下一秒,門便開了。
為他開門的,是一個身材嬌小的年輕護士,約摸二十二三歲,齊眉的劉海下,一雙杏眼,透著溫柔的神色,一抹笑意掛在臉上,不濃,看上去卻很甜美;天藍色的護士制服,襯得她面若桃花、唇紅齒白,雖不如宮廷佳麗那般奼紫嫣紅,卻也堪當海棠水蓮含羞嬌美。
“小秋,我來上藥了。”花少欽說,對這位小秋護士燦爛一笑,絲毫看不出方才被愛嘉傷了心。
小秋微微一笑,請他進了門,輕聲道,“你先坐在那兒略微等等,我去拿藥。”
“就你一個人值班嗎?”花少欽並沒有坐下,而是跟著小秋到了配藥室,一邊將身子斜靠在門上,一邊問,“我記得今天應該還有個護士和你一起啊。”
“她回去過年了。”小秋說。
“這話說的,她還真愛搞特殊,誰今天不過年?”花少欽不屑的一笑。
“她家在外地,今年又不能回去,父母好不容易來了,請假陪陪父母也是應該的。”小秋說,將藥準備好,抬眼看花少欽,“走吧,我為你上藥。”
花少欽坐到書桌旁的椅子裡,褪去上衣,露出赤著的後背。只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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