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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還好,但是他也還年輕的很,比已經有了女兒的劉廉小了好幾歲。
張海波大巴掌揉亂了劉廉的短髮,爽朗地笑道:“客氣啥,趕緊走吧,別讓人家等急了。”
劉廉拍開張海波的手,不爽地說道:“沒大沒小。”只是他這副模樣已經騙不了張海波了,就連其他夥伴也是哈哈一笑,攛掇著年紀還小的張海波叫哥。
劉廉走到了敖澈身邊,整理了一下頭髮,說道:“我們走吧。”
一路上,劉廉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默默地走著自己的路。直到走到橋邊,望著橋下波濤洶湧的江水。因為最近的幾場雨,似乎水位又上升了些。
“敖澈,你知道嗎?我曾經從這裡跳下去過。那個時候事業失利,妻子又帶著女兒離開了我,我真是萬念俱灰,真想一死了之,省得留在世上丟人。”劉廉緩緩地說起了自己的過去。誰知道,他一扭頭,敖澈居然在玩兒貓咪的爪子,讓他一點兒傷感的氣氛都沒有了。
“臭小子,年長者說話的時候你就應該老實地聽著才是禮貌!”劉廉暴怒地說道,一腳踢了空,敖澈的身手太過靈敏,直接躲了過去。劉廉有些掛不下臉來,他輕咳一聲,嚴肅道,“你好好聽著,你可是第一個聽到我心路變化歷程的人。”
“其實我一點兒也不想聽。”敖澈非常真誠地說道,他現在已經開始後悔自己剛剛為什麼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叫出了劉廉的名字,人類果然是敏感麻煩的生物。
“不想聽也要聽!”劉廉用自己銳利的眼神表達出這一要求,然後假裝沒有聽到敖澈剛剛的抱怨,接著說道:“我從江水裡跳進去的時候,只是覺得自己以前的電影也是騙人的,江水根本就不凍人,甚至還暖暖的,讓我彷彿回到了母親的羊水裡,忍不住想休息一下。”
在劉廉的逼視下,敖澈不得不問了一句:“然後呢?”
“然後我被海波給救了上來,之後就隨著他去了廠子裡當扛包工人,雖然累了點兒,但是賺錢還是挺多的。海波也幫了我不少忙。我以前從來不敢想象自己有一天會幹這種體力活。”劉廉搖頭苦笑道。
“確實,你太瘦弱了,出了事工頭還擔心賠償問題呢。”敖澈順著劉廉的話接著說道。
“閉嘴。”劉廉從牙根裡擠出來兩個字。
敖澈納悶了,凡人還真是奇怪,一會兒逼著他說,一會兒又不讓他說。
“這些人雖然掙得多,但是都沒花錢大手大腳的,要麼寄回家給媳婦,要麼要照顧幾個弟弟妹妹。總之各家都有各家的難處,其實經歷過一番生死之後,我也該看開了。哈哈。說起來也是神奇。海波總是說他那天是被一個老人拉著去了江邊,不然也不會恰好救了我。”
敖澈一副我有話,但是我就不說的表情。
“你到底想說什麼就說。”劉廉好奇地說道。
“並非神奇,不管是你事業失利、家庭破散,還是後來的跳江被救,實際上都是因為那個老人。直到現在,他還在那棵樹後面窺伺著你呢。”敖澈抬手指了一個方向,大白天的,別處都是陽光滿地,就只有那裡一片陰涼。
苗杏仁看了過去,喵了個咪的,啥時候有個老婆婆躲在樹背後,乾瘦乾瘦的,還只探出來一隻眼睛。那隻眼睛蒙著灰翳,卻死死地盯著劉廉所在的方向。
苗杏仁慘叫一聲,順著敖澈的小臂奔跑到他的懷裡,還拼命往他衣服裡鑽,就算是隻有一點兒溫度,也能讓她安心一些。
劉廉回頭看過去,卻什麼都沒看到。只是他卻能感覺到,那裡應該確實有什麼東西。
“她的眼睛裡有灰色的眼翳,你認識嗎?”敖澈達到了目的,心滿意足的摸著胸前鼓起的一團,安慰道:“乖乖,甜甜別怕,我會保護你的。”為可憐的,現在還不知道苗杏仁真名的敖澈點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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