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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寄希望於他,以為他會主動提及,可是這麼長時間他到底是沒想到還是故意考驗她?難道升她一級就那麼難嗎?她的要求真的不高。剛才終於忍不住試探著發了出去,他會不會對她失望透頂之後一切又回覆到以前的樣子?
沉思中,望帝已經走到她背後,笑呵呵地問:“小東西,告訴朕,為什麼說你是通房丫頭?”
蘭溪驚喜的抬起頭,卻看到他裡的詢問,一邊飛快地思索著,一邊笑嘻嘻地說:“蘭溪既是皇上的女人,又是皇上的奴婢,不是通房丫頭是什麼?”
望帝長舒一口氣,緊緊把她攬在懷裡,幸好自己沒有負氣而去,她果真只是說笑。
第一卷、公眾章節 一百四十一、床上的報復
一百四十一、床上的報復
蘭溪裝作毫不知情地倚在他的胸前,心裡卻涼涼的,升她一級那麼難嗎?今天不過試探一下,他卻差點對她失望至極,那麼多的恩愛卻脆弱得經不起一試。
忽然覺得花貴妃有許多值得請教的地方,首先就是她是如何想法子讓望帝連連升她職的?自己看起來比她當年還要得寵,卻連做升做貴人也辦不到。
望帝因為自己誤解了她,心存愧疚,就取笑地說:“什麼奴婢不奴婢?朕又何時把你當奴婢?你以為朕沒聽出來,你每次說話時,開始還自稱‘奴婢’,到後來全成了‘我’,甚至有一次還自稱‘本姑娘’,朕若真當你是奴婢,早就治你罪了!”
哼,他不當自己是奴婢,不等於別人也不當自己是奴婢。宮規名文規定,五品以下見了位份比她高的皆自稱奴婢。
蘭溪裝作驚慌實則不甘心地問:“這怎麼辦?奴婢一向大而化之,說得起勁了就會忘了自稱奴婢,皇上當然不跟奴婢記較了,可是不等於別人也不計較,若追究蘭溪違犯宮規之罪,豈不是天天要被罰銀子打板子?幾天下來不就成了一身瘡的窮光蛋?皇上袒護得一時,袒護不了一世呀!”
說完抬起頭,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滿含委屈和驚慌地看著望帝。心裡卻無奈極了,他真的不明白她的意思嗎?
望帝不由自主地皺起眉頭迎向她,想從這雙眼睛裡看出一絲虛偽和算計,卻純淨得什麼也看不到彷彿只有委屈和驚慌而已。
他的心情放鬆下來,輕輕的舒了一口氣,憐惜地拍拍她的背:“放心吧,朕從現在起允許你不用自稱奴婢,你想稱什麼就稱什麼吧。”
蘭溪猶如一盆涼水兜頭澆下,一顆火熱的心頓時涼了下來。等她抬起頭,卻已是笑意盈盈了,調皮而略帶幾分任性地問:“若我要自稱本宮呢?聽起來好威風呀,我可不可試試?”
望帝呵呵地笑了,彷彿已經看見蘭溪老氣橫秋虛張聲勢地一口一個“本宮”。
他湊近她,捧起她細緻如同白瓷,嬌豔如同桃花的臉,呢喃地說:“朕準了!準你以後可以自稱‘本宮’!小妖精,居然對朕說飯在鍋裡你在床上!朕告訴你,下午吃了不少點心,現在一點也不想吃飯,咱們還是上床吧!”
蘭溪裝作害羞的樣子點點頭,心裡卻負了氣,本宮可是二品以上嬪妃才可能自稱,他許她逾規到如此地步,也不願意升她一階嗎?
蘭溪被他熱情似火的拖進織霞帳裡,因為心裡有氣,動作也漸漸主動和妖媚直至火熱起來,在和他的糾纏激情中發洩著內心的不滿,主動的索取著,象一隻狂熱的小野貓。
望帝以為她是真的如此激情火熱,無比陶醉地任她予取予奪。纏綿狂熱更勝往昔,兩個人卻是各懷心思。
蘭溪翻身壓住他,看似撒嬌實則發怒。她主動的撕扯著他衣物,一隻手從他的衣襟伸進去,用力地摩挲著他的肌膚,另一手地隔著薄薄的衣衫輕輕觸過他的下面。
看到他輕輕地哆嗦著喘息著,索性翻身壓住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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