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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奏,懇請皇上將爵位改封給二弟,不過想著搬遷費事,少不得還要留在原來的地方住著,希望二弟別介面才好。”賈赦看了看眾人,又拱手對賈母說道。
“你想住就住吧,左右也不缺那塊地方,既然這事已經定下了,回頭只等皇上的旨意下來,再請族中長老來主持分家的事。”賈母說著就閉上雙眼養神,不再理會賈赦他們幾人。
賈赦望著賈母的惺惺作態,眼角又不經意地瞅到賈政眼裡隱忍的喜悅,他眼底也閃過一絲嘲諷,隨即不管賈母還有沒有話說,冷冷地開口告了辭,轉身揪住邢夫人的袖子,兩人一同離開了。
王夫人見賈赦夫婦一走,就迫不及待地道:“老太太,大老爺那房應該和我們平分那四十萬銀子才對,怎麼可以只出那點錢?而且前兩天聽珍哥兒的意思,京裡京外那些賣木石的把價錢越抬越高,恐怕到最後五十萬兩還不夠用呢。”
“妳懂什麼?!老大家的沒了爵位,自然也不能分走多少財產,將來公中和我手裡的所有東西最後不都是全留給你們?難道妳還嫌不夠嗎?!”賈母見王夫人一副眼底只看得見錢的蠢樣,心裡不免一陣厭惡。
賈母還有一個沒點明的心思,她盤算著如果賈政有了爵位,作為他兒子的賈寶玉日後就是當然的繼承人,有這一層身份,等過兩年她與林如海商議兩個玉的婚事時,自然也能更有底氣,林如海嫁女,這嫁妝必然不會比當年賈敏出嫁時少,所以這件事若是成了,對賈政一家的好處多不勝列舉,也就王夫人一個沒眼見才會淨看著眼前的東西。
卻說賈母在府裡作威作福慣了,根本沒想到讓爵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算賈赦願意,皇上願不願意還是兩說呢。
只是皇上如今看戲看的正樂,初見賈赦的請折,他默默地挑了挑眉,就把那份摺子壓在桌邊數日,一直到把來龍去脈摸清楚之後,才開始琢磨要不要同意把賈赦的爵位改封給賈政的問題…。
又說邢夫人隨著賈赦回到賈赦院子之後,她就忍不住委屈地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說道:“老太太的心太狠了,把咱們一家子趕到這邊邊角角的地方住就算了,如今連咱們家唯一拿得手的東西也要奪走,日後咱們該怎麼辦哪~還有迎丫頭的婚事如今都沒個著落,你沒了爵位,她將來還能說什麼好親事,她心裡肯定要怨咱們的。”
“夠了!妳當我願意呢?!我去書房休息,沒事就別來煩我。”賈赦沒好氣地瞪了邢夫人一眼,轉身又走向外書房去。
“我!哎!我怎麼可能沒事?那天臨川伯夫人說的事,我還沒說呢,唉唷!這可怎麼辦才好?好好的一樁親就這麼吹了,我可憐的迎丫頭哪~~。”邢夫人心想賈赦一旦沒了爵位,身上又沒個差事,豈不成了白身?這樣一來,賈迎春又怎麼配得上人家侯府的公子哥兒?這件事自然是不可能說成了。
邢夫人自己苦惱了半天,又覺得還是得跟女兒說一聲才好,畢竟關係到她的終身大事嘛,她也有知曉的權利,心思一轉,又匆匆拉起裙襬,快步往菲雪閣走去。
邢夫人來賈迎春院子之前,賈迎春正嘗著司棋剛從街上帶回來的熱糕,新鮮炸出爐的熱糕得趁熱吃,不然就沒那口感了,司棋買回來的熱糕份量足,賈迎春吃過兩口,就分了一大半給院子裡的小丫頭們,又弄了幾塊另裝小碟子,準備讓繡橘送去給邢夫人和賈赦嚐嚐,剛吩咐完的時候,邢夫人就進來了。
“太太不是去了老太太那裡,幾時回來的?司棋買的熱糕,太太也嚐嚐看。”賈迎春笑盈盈地上前扶了邢夫人到桌邊坐下,又把一個小碟子推到她面前。
“哎!我哪裡還吃得下?妳不知道這回咱們家要出大事了。”邢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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