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危玠落淚了?!(第1/2 頁)
凌玉寒意遍體,顫抖個不停,無助的抗拒。
危玠卻忽然蹲在她身前,腦袋微微垂下,在她還未隆起的小腹處落下深情一吻,修長的手放上去時,有些不易察覺的顫抖。
凌玉只覺得一陣酥麻的顫慄感,自小腹攀爬至心尖。
危玠愛撫般輕柔估摸女郎的小腹:“這是我們的孩子,我會愛護他,教他一點點成人,因為,他是我們愛的結晶。”
凌玉惱怒。
他竟然有臉說愛的結晶!
危玠將人緊緊桎梏在懷中,吻掉她眼角的淚珠,聲音瘋魔:“我會讓這個孩子知道我們有多愛他的。”
凌玉趁他不備,用力推開男人,拔腿就逃,可危玠在她身後步伐悠緩,跟上去,沒兩下又將人拽回來。
“你還跑的掉嗎?”危玠將人抵在床榻邊,挑起她的下巴,動情的親吻。
凌玉呼吸不穩,心中恐懼蔓延,不得已求他:“別這樣……”
她求他鬆開,危玠照做了,不過甫一鬆開,滾燙的唇就沿著她的玉頸下滑,挺拔的鼻樑嵌進她的頸窩,來回親吻她的鎖骨。
危玠一邊吻她,一邊帶著凌玉靠近床榻,帶著她一同滾進其中,燙金的紗帳層層落下,將兩道纏綿的人影半遮,影影綽綽。
他在床榻上跪直,伸手去解腰間的玉革帶,大力一扯,隨意扔在枕頭邊。
凌玉眼瞧著男人敞露的衣襟,那堅硬的肌肉線條,帶著蓬張的力道,精悍又野性,充滿了強烈的侵略感。
心中最後一絲希望也覆滅,她對上危玠滾燙的眸光:“我懷孕了。”
危玠倘若未聞,輕而易舉擒住女郎兩隻細弱的腕子,高高推至頭頂,健碩的身子俯下來,貼著她的面頰:“懷孕了怎麼不能做?哥哥輕點。”
一股薄紅從耳根泛至脖頸,貝齒暗咬,一雙美目憤憤不平的瞪著他。
危玠微微直起身子,一手按住她,另一隻手去褪自己的衣袍,外袍滑落,男人健壯寬闊的上身完全露了出來。
戰場拼殺這麼些年,大大小小的傷疤不計其數,如今胸膛處又多了一道猙獰的新鮮疤痕,還纏繞著一圈紗布,鮮血正在不斷的外溢滲出。
危玠拉過她的手,重重抵在上頭。
“知道這是什麼傷嗎?”
凌玉要抽開,卻被他緊緊抓著不肯放:“不是你叮囑駙馬射向我,讓我死無葬身之地的嗎?這是拜小玉所刺的致命傷。”
危玠的話中,莫名裹挾淒涼,而凌玉的眼睫卻不停的顫慄,他胸膛之上的紗布在極短的時間內已經一片赤紅,根本不用揭開也能窺見那傷口該是如何的觸目驚心。
方才在人前,危玠瞧著是那樣的強悍與狠戾,絲毫窺不見半分重傷後的狼狽。
可無人會知曉,他胸膛上的這道傷口深入骨髓,每說一句話,每做一個動作,任何細微的牽扯都會引動傷口,激發撕裂般的劇痛。
可比起小玉帶給自己的疼痛,那點傷又能算得了什麼?
一滴冰涼涼的水,砸在了凌玉的右臉頰,滑滑溼溼的,她用指腹捻了下,再抬眼一看,危玠鴉羽般的眼睫差點戳到她額頭上。
這是一滴水,而且是從危玠的鳳眸中垂落下來的。
天吶,她發現,危玠落淚了?!一頭惡狼竟然流淚了,這太稀奇了。
他那樣一個囂張跋扈的人,此時正在默默一人垂淚,完全一副惹人愛憐的禍水模樣,就這樣飽含哀怨的凝著自己,攜露繞霧,搖搖欲墜,風韻脆弱。
凌玉沉默不語,不知該說些什麼了,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可男人那隻大掌分明還遊弋在腰間,她總覺得……更危險了。
“皇兄,你有話好好說,這是做甚?”
危玠雪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