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5 頁)
捉住此話題不放,然後又說,“對了,早上送來的花束中還有一張卡片,裡頭寫了些什麼?”
“他約我晚上一塊兒吃飯。”對於好友,戴舫宸一向挺坦承的,更何況真的只是寫吃個飯,什麼甜言蜜語也沒寫嘛!轉念一想,甜言蜜語,像他那種男人會說嗎?
“吃飯,那表示略有進展了。”安娜接著問。“那麼……大小姐,你是否打算赴約呢?”
“他請我吃飯,我可省下一餐吃晚餐錢,沒理由不去,是不?”
安娜一聳肩,拿著公事夾往外走,關上門之際突然回頭,“原來你只不替他省晚餐錢哪?那你之前對於那些欲請你吃飯遭拒的男士可真不錯啊!”說著馬上一溜煙地跑掉,惟恐戴舫宸在惱羞成怒之際把筆筒中的飛鏢射向她。
“算你逃得快!”
下班是在數個小時後,當戴舫宸拎著皮包下樓時,一出了公司門就看到閻焰倚在跑車上向她招手。
這個男人在任何時刻看都漂亮得令人嫉妒。他雖長得“漂亮”卻沒有絲毫影響到他的魅力,他趙的是在上帝心情特別好時所創造出來的。
“嗨,等很久了嗎?”她儘量放慢步伐,深怕一不小心洩漏了自己迫不及待想見到他的心情。
“剛到。”他很紳士的替她開了車門,這才繞到另一端上車。“送你的花還喜歡嗎?”
“花很美,謝謝你。”戴舫宸看著他專心開車的樣子,那股令叢然信服的氣勢很迷人。是怎麼樣一種教育方式能培養出這樣的風範呢?就她對肯特家的瞭解,肯特伯爵是個思想開通的人,難道思想開通的家就能蘊育出這種風勢?“閻焰……有件事不知問你會不會很唐突。”
“再唐突,你也給了我心理準備,不是嗎?”他自認自己的行為是坦蕩不過的了,沒有不可對人說的,如果有事情令他說不得實話,那八成是和組織有關的了。
“你是在英國長大的嗎?”
“可以這麼說吧!起碼我在高中前都是待在英國的。大學一直到博士班畢業,我都在美國。”他看著她,“怎麼會突然問我這問題?”這女人心思十分細密,在認識初期,他並不打算讓她知道太多自己的事,尤其是關於組織的。
戴舫宸淡然一笑。“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你該是受過一些特別教育的,你身上有股很特別的氣質。”
閻焰對這話忽覺好笑,心想,原來和黑道分子廝混久了,會有特別的“氣質”的,那是指“殺氣”嗎?
“你在笑什麼?”
“沒什麼,只是對於你恭維我的話感到高興。”雖是一句開玩笑的話,但是他對戴舫宸“閱”人的能力不禁有些佩服,這個女人果然是不簡單的。“你對我的成長感到好奇,是否也該讓我瞭解一下你?對於歐爾頓的女強人,我十分有興趣。”
有興趣這三個字使戴舫宸紅了臉,沒什麼的三個字聽在她耳中卻有著一語雙關的曖昧。
她垂頭臉紅的害羞落閻焰眼底。他這人多的是逗得女人臉紅心跳的方法,只是平常的他不愛玩這種自命瀟灑的遊戲,而不愛玩那是因為別的女人激不起他想玩的興致,但,並不包括戴舫宸。
“我……我的成長也沒啥特別……”略述了一下成長的經歷,但是在她的“成長史”中卻獨缺了父親。“這就是我成長的經歷了,我說過,沒啥特別的。”
“可以很冒昧的問一件事嗎?”
“關於我父親的,是嗎?”幾乎每次她對別人敘述完她的成長或成長環境,大家總是不放過這個問題,問題是她也無法回答。她問過外公,他只說他是個傳奇人物,其他,什麼也沒多說,甚至不許再問。如果能夠,她也想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為什麼在母親因空難去世之後,照顧她的卻是外公而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實際上……”她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