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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任務,卻也失去了兩個人,其中包括了王學斌。
“今天晚上就這樣,明天一早我們需要轉移陣地。”這一次決不能再失去了,他走近小小的圈子裡,說。
石頭主要負責和上面的通訊,他接到的命令是原地等待,按理來說,小隊中他的資歷最深,隊長的位置本該由他接任,只是最上面的那位突然出面直接把隊長頭銜交給耿楚瀚,一個年紀輕輕只有三年當兵經驗的人,心裡頭多多少少都有不服氣,時不時製造出一些小麻煩交給這位隊長解決。
這一下,耿楚瀚直接無視掉上面的命令,他算是逮著了機會,反駁說:“接應的部隊已經確認會出現在這個地方,我也和領導多次通話確認了碰面時間和地點,耿楚瀚,你忽然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在這裡我是隊長,你們就應該服從我的命令。”耿楚瀚直面石頭的挑釁,無需過多的解釋,往後的三年裡,他早就爬上了以前無法碰觸的位置上,散發出來的凌厲氣勢經歷了時間的磨練,那是屬於高位者的霸氣,僅僅只要站在原地,就足以讓眾人仰視。
3、少將軍(已修)
樹林的傍晚比起城市裡要來的清靜許多,沒有絢爛的霓虹燈,沒有嘈雜的車流聲,也沒有高歌的夜貓子,聽得最多的只有樹葉沙沙的響聲,本該獨屬於樹林的蟲叫鳥鳴也完完全全消失了。
這裡太過安靜了,耿楚瀚不大不小的聲音竟是突兀了起來,就像是打在石頭臉上一下異常響亮的巴掌,一時間讓那張臉上演了一場川劇變臉。
“耿楚瀚,你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隊長,還沒有資格違背上級的命令,我是絕對不會同意這種毫無意義的轉移的。或者說,你終於覺得自己的隊長當到頭了,想犯個大錯把頭銜給交出來?”石頭冷哼了一聲,明顯地擺出一副不屑。
“你需要準備明天早上的轉移,上面那裡由我來負責溝通。”也許是重生了一回,耿楚瀚早就洗脫掉了身上的稚嫩,他以強硬的姿態壓下石頭,隨即輕輕瞥了一眼,顯然是根本就沒有把對方看在眼裡,比起石頭那副蔑視姿態,他的無視更勝上一籌。
“秦六負責轉移之前的探路,務必要把路給我掃乾淨了,不允許有一顆鳥屎擋在路上,否則,你就把身上所有的東西拿出來給大家解悶吧。”
秦六就是那位頗具小偷天賦的人,身上總是有一些稀奇古怪的道具,據說這傢伙曾經是某位中華神偷的關門弟子,平生最大的願望就是成為中華第一偷,可惜家裡把他硬塞進軍隊,從此離願望越來越遠,目前唯一的樂趣就剩下繼承下來的小偷作案工具了,可以說是他的命根子。
“隊長,你這是公報私仇,我要抗議!”秦六哭喪個臉,高高舉起雙手大喊。
“滾邊兒去,別在我這裡礙眼。”耿楚瀚抬起貴腳直接把秦某人踹飛,隨即勾了勾手指,召喚來了其他幾人,吩咐說,“祁山清點好物件,沒必要帶著的全部都給我扔掉,小王和猴子負責孫莉的安全,至於副隊長,你就和我一起聯絡上級,轉達這次轉移的情況。”
他的心中早有計較,那些記憶的確還處在模糊之中,唯一記得只有正是在這間小屋旁,他失去了這一輩子最重要的兄弟。
“耿楚瀚,你究竟是什麼意思!”石頭終究是忍不住爆發了起來,他本就是心高氣傲的人,從骨子裡瞧不起靠關係爬上位的人,在他的眼裡,耿楚瀚這個由上面直接指派的隊長正是這種二世祖,只不過是一群只會靠著祖上的基業啃食國家的蛀蟲而已。
越是往這方面想,他越是感到怒火中燒,無論怎麼去努力,總會有一些這樣的人突然跑到他的前方,佔據著本該屬於他的位置,很多時候他是痛恨著這樣的領導層。
有那麼一瞬間,耿楚瀚理解了那雙眼中的憤恨,曾經有很多時候他也是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