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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被人慣著長大,全天下最大的富二代加比最牛X的官二代還牛X無數倍的皇N代,其瘋狂和任xìng也不是他們能夠想象的。
想到賈jīng忠呈上來的趙審言供詞,上面密密麻麻的黨羽,皇帝就覺得渾身發冷,一股沉重到令他窒息的恐懼感令他無比的憤怒和瘋狂,“你們以為朕不敢殺你們,這一次朕就大開殺戒,該死的一個都跑不了。”
……
朝堂上皇帝的反應都在程運的預料之中,數rì之前他和賈jīng忠又做了一個交易,將一份自己修改過的供詞和玉璽交給了賈jīng忠,作為一個皇帝的忠犬,賈jīng忠所有的權勢都來自於皇帝,因此對於皇帝的皇位他看的比任何人都重。
這條瘋狂的老狗可以想象到,一旦趙審言成功了,他的下場會如何,賈jīng忠十分憤怒,十分恐慌,趕緊將供詞交給了皇帝,並且添油加醋,煽風點火。
果不其然,皇帝震怒,程運如願以償地得到了聖旨,令他和東廠一起緝拿查辦趙審言謀反案,徹查其黨羽,務必要將所有有關係的逆臣都揪出來。
這個旨意就又味道了,因為這個旨意,相當於給了廠衛大興刑獄的藉口,所有搭邊的,有關聯的,無論是親朋好友,師生鄰里,只要和供詞上趙黨黨羽有關係的,一律抓起來,稍微有點不服,就人頭落地。
這種機會,可不是常有的,只有這樣的情況下,才是廠衛權利最大的時候,也是發財的好機會,抄家滅門的時候,隨手一撈,就能賺個滿缽,大明雖然對於貪官很嚴酷,可是貪官卻從未少過。
賈jīng忠帶著東廠番子到處抓人,程運也沒閒著,錦衣衛傾巢而出,“請”了很多朝中大臣來做客。程運和賈jīng忠不同,他最開始抓的都是些素有清名,名望資歷都很高,但是和趙審言有關聯的人,他們不是趙審言的黨羽,權利或許不高,但是很有學問,很有威望。
這樣的人,程運都會好好的照顧,沒人一個單間,雖然是牢房,但好好地收拾過,裡面被褥書籍,應有盡有,每餐好吃好喝供著,總之就是除了不能在外面跑,讓他們過得舒服。
而賈jīng忠,挑的都是那些家財萬貫、出身豪族的官員,每當這個時候,程運就會帶著錦衣衛裝作晚到一步,讓賈jīng忠十分得意,認為在對於錢財的追求上自己技高一籌。
當然,程運也會真的抓一些趙黨黨羽,並且是證據確鑿的,抓一個殺一個,看起來很是賣力。前前後後半個多月,京城的官員是人人自危,一旦看到廠衛出門,都是心驚膽寒。
不過,事情並沒有結束,賈jīng忠毫無節制的貪婪令他變本加厲,屈打成招、偽造證供,製造了很多冤案,將這次的風波擴大了很多倍,皇帝看到查出那麼多官員參與謀反,理智已經接近崩潰,也是瘋狂地下旨,要求追查到底。
賈jīng忠樂呵呵地抄家滅門,腰包一天比一天鼓,而程運也憑藉著這次偵破謀反的傑出表現,看在玉璽和賈jīng忠的面子上,獲得了京城的兵權,統管京城防務。
此時,皇帝對於大臣已經不信任了,唯一相信的就是東廠和錦衣衛,這兩個直接對皇帝負責的特務機構。
在京城官員都噤若寒蟬的時候,也許只有錦衣衛衙門和東廠兩個地方最熱鬧了。作為這場風波中實際上獲利做大的人,程運穩坐在老巢,掌管著京城的防務,每天和赤凰調**,親熱親熱,好不快活。
如果青龍不出現的話,一切就完美了。
看著突然出現在屋前的青龍,程運鬆開了懷裡的赤凰,慢慢站起身,抓起長劍,走了出去。
“你怎麼來了?”
看著面前的青龍,程運心中平靜無波,似乎有些遺憾,似乎有些興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