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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被我敲了個爆栗子才老實下來。我再手一指對面床,他只得乖乖的回自己床位上坐下。
見他眼巴巴的望著我,我一挑眉,“怎麼了?”
“……餓了。”
我一哂,開啟保溫盒,不論是葷素還是煲湯,應有盡有。
西顧推開保溫盒,驀地起身又往我身邊擠,低頭俯下臉在我耳邊咬耳朵,“你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
我老臉一紅,忙不迭推開他,“混說什麼啊你。”
再說,再說上鋪還有人,他不要臉我還要臉面。
西顧不滿的咕噥一聲,一頭就倒在我身後的軟臥上,高大的身軀一下子就把窄小的床位填得滿滿的,“那我就睡在你這,總可以了吧。”
我被擠得一晃,腰間猛然又一收,被一雙鐵臂牢牢箍住才不至於掉下去,頓時生怒,我把手上的雜誌捲成一圈敲了敲他的腦袋,“你自己的床位好好的不躺,非跟我擠什麼。”
他倒還繼續賣乖,“我覺得你的床比較好睡……”
“那您就慢慢躺著。”我抬腳就要去對面床,他不撒手,還屈起身,把毛茸茸的腦袋抵在我的後腰上,蹭啊蹭,“別走,我的背又開始有些癢了,你給我揉揉,揉一揉就好……”
縫合的傷口慢慢長好,他有時癢得想撓,都被我喝斥住了。
我一低頭,他就掀起衣服,把還包著紗布的腰眼指給我看。
我替他臉紅,羞也不羞,都開始工作了還這麼愛撒嬌。
不過腹誹歸腹誹,我還是伸出手按在他指的地方,輕輕揉弄著給他止癢。劉海有些時日沒剪,俯首時總會掉下來遮住眼睛。我一皺眉,西顧先我一步,抬起手將過長的劉海輕輕撩到耳後……
他的手指很燙,幫我理好頭髮後手指還是沒移開,感覺到微微粗糙的指腹劃過耳輪,煽情的撫弄著我頸後細嫩的面板,他一瞬也不瞬的盯著我,修長炙熱的手冷不防捻住敏感的耳垂,摩挲了下,微啞著聲道,“以後在這戴一對珍珠耳釘,很襯膚色……我送給你,你不要拒絕。”
一團熱氣剎時湧上雙頰,我含糊的唔了一聲,便想收回手轉過身去。
他按住我的手,硬是逼著我正對他,“你別動,讓我再多看一會,快兩年沒有好好看你了。”
在他熾熱的目光下,我心有些慌,冷不伶仃又想到早上出門時好像忘了上遮瑕膏。
再過幾個月就三十了,常年東奔西跑,面板自然不比年輕的女孩……嘴上說著不介意,哪個女人在心愛的人面前真能完全不介意,我不由微微側過臉,輕咬著唇。
他似乎察覺了我的心思,依然緊扣住我的手不放,另一隻手支起身子忽然抬頭輕輕吻了吻我的眼角,“慌什麼,我還怕你嫌棄我沒閱歷呢。”
這一吻只是蜻蜓點水,極短,卻也極是溫情。
我伸出手抱住他的頭,兩人相視而笑,我俯首,也在他額上溫存的一吻。
他怔了下,越發用力的箍緊我的腰……
這該死的愛情,我又痛苦又快樂。
只怨時間太慢,恨不得兩人一夜之間都白了頭,永不分離。
入夜後,車廂內很安靜。
我閉上眼,耳邊是火車低低的嗚鳴,在車身微微的震盪中,有一種奇異的靜謐。
對面床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西顧又翻了個身,這是他今天晚上第八次翻身了。
好半晌,傳來一個慾求不滿的聲音,“……萌萌,你睡了嗎。”
我差點沒憋住笑,努力拉下嘴角一動不動的做熟睡狀,不理他。
西顧躁動失眠的理由我怎麼可能會不清楚,算起來,兩人複合後,今晚算是兩人第一次一同過夜……好吧,還要再加上上鋪的電燈泡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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