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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拉。
張青芳弓著身子縮著一團,夾緊兩腿不准他脫,嗔聲說裡面有秘密,等會兒才讓他看。
“張姐,你不會是白虎吧?”牛波一怔,聽農村有些老人說,女人不長毛就叫白虎,這種女人很少見。有的男人避忌這種女人,聽說碰上了要背時(倒黴)。
可有的男人特喜歡這種女人,表示沒有毛擋著,搞的時候更舒服。如果懂得口吸又喜歡這招的男人,更喜歡這樣的女人,沒有毛擋著吸的時候不但方便更有快感。
他曾查過一些和毛髮有關的書,並沒有類似的記載。雖曾提到過有的女人沒有毛,卻沒有說那叫白虎。對於這種說法,他認為沒有科學依據,純屬農村的迷信說法。
“什麼啊?壞男孩,張姐像沒有毛的女人嗎?”張青芳撲哧大笑,神秘表示不要這樣心急,過會兒就明白了。
“你不脫小褲怎麼洗你的那個?”牛波抓起一次性小香皂,撕了紙盒淋了淋水,在身上不停的抹動。
“笨男孩,誰說要脫了才能洗?”張青芳側過身子,左手抓著褲腰右手鑽了進去,在裡面一陣搓洗。抓著噴柄塞了進去正面沖洗。
牛波抹遍了全身放下香皂,撕了另一塊放在她的手裡,“張姐,波弟只看一眼,好不?”
“壞男孩,別這樣騷急。”張青芳抓著香皂右手又鑽了進去,在裡面停的抹來抹去,扔了香皂右手又伸了進去,一陣搓弄,抓著噴柄塞進去狂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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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弟,別抹上面,好癢。”牛波剛抹到邊緣,張青芳扭著身子嘻笑不停,不准他抹了,搶過香皂她自己的抹。
“張姐,你的保養得真不錯,真是養身有道啊。”不抹更爽,兩手空著正好掐油,牛波分別握在手裡,調皮的玩著各種花樣。
“壞男孩,叫你別搞偏要搞。等會兒小心張姐夾斷你的東西。”張青芳嘻笑不斷不停的扭來扭去,忍著抹遍全身,抓著毛巾在身上不停搓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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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男孩,不準偷看,閉上雙眼。”張青芳背對著牛波面床而站,彎腰脫了小褲以最的快速度爬上了床,拉過純白色的床單蓋在身上,斜著躺了下去,對牛波眨眼,“壞男孩來吧,看張姐的那個厲害,還是你的兇猛?誰輸了晚上請客。”
牛波樂的哈哈大笑得意自吹,一對一的單挑如果都無法取勝,還不如找塊水豆腐一頭撞死,免得活著丟人現眼。
“壞男孩,別吹了,快上來,讓張姐試試你的到底有多長,又有多粗?”張青芳抓著床單的緣邊向上掀了掀,一瞬之間露出一點風光又拉了下去。
恍惚之間牛波沒有看清。甩腳跨步縱跳,抓都會床單的邊緣向下拉去,“張姐,放心吧,保證給你塞滿。”
“等一下。”床單滑過小腹若隱若現,只需再下移一點點就可以知道秘密了。張青芳低呼一聲,死勁的抓著床床,盯著他的雙眼眼有羞意,“看了之後,不準怪笑。”
“張姐,你的屁事真多。”牛波拉開她的雙手,抓著床單繼續向下拉去,瞪著兩眼細細打量,喃聲說,怎會這樣呢?
“壞男孩,迷人不?”張青芳分開兩腿讓迷人之處完全露出映入他的視野之內。
“張姐,你這是天生的,或是趕時髦染了色?”牛波扔了床單解了腰間的浴巾,壓了下去卻不急著闖關。
“傻男孩,誰這樣無聊錢花染這裡?”她滑動兩臂圈著他的脖子,嫵媚表示她從小就是這樣。剛長出來的時候她很害怕,以為自己有病。想問她母親又怕羞說不出口。
初中快畢業了受不了那種精神折磨,悄悄的去醫院看婦科醫生。醫生告訴她,她的身體是正常的。亞洲人種,管頭髮或是體毛,以黑色為主,卻不排除個別另類,不僅是淺棕色的,甚至有可能是紫色,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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