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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紳士風度。
“二流子就是二流子,拉到北京還是二流子。”嚴雲大羞,趕緊離開了,在他的對面坐下,解釋說,上面既然有人發了話,他的入黨申請書只是一個形式。
不過,這也是一種尊重,最好還是按傳統的步驟和要求進行。入黨申請書有點像求職學生的畢業證書,是敲門磚,挺重要的。多寫幾句,詳細一點,又不會死人。再說了,草稿她已經修改過了,這是現成的文稿,他只是抄一遍,難道這點小事都做不了?
“好吧,你說了算。”牛波妥協,抓起小木桌上的文稿,繼續向下看。從頭到尾看完了,還是嘆氣。苦著臉說,乾脆她全部代勞,正式稿也由她寫。
“二流子,你別忘了這是入黨申請書,你以為是入團申請書啊?”嚴雲拉長了雙頰,冷聲說,入黨申請書必須自己親筆寫,另外就是列印文稿。自己有能力手寫,最好不要用列印稿。懂得看筆跡的人,可以從別人的字跡裡看出許多東西。
牛波苦笑,說他的字寫得很醜,就像小學生寫的一樣,見不得人。她糾正說,這又不是書法比賽。關鍵是心正,字正,內容正。
“趕鴨子上架哦,再次勉為其難吧。”牛波一臉沮喪,抓起紙和筆,擺開架勢,坐的筆直,鋪好16開的信箋,揮筆疾書。
嚴雲斜眼一看,悄悄的笑了,這傢伙正經的時候,竟然這樣古板,一本正經。彎腰起身,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看清信箋上的字,差點驚撥出聲,趕緊伸出右手,按著自己的,恨不得踹他幾腳。這傢伙好會裝。說他的字醜,像小學生寫的。
結果呢?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他從沒有見過如此蒼勁有力的行書,一筆一畫,宛若鐵樹銀鉤,力透字背,行雲流水,字字圓潤,暗透靈韻。這傢伙到底是誰?小小的百合村,怎會有他這樣的人?
他的動作很快,卻沒有錯字,行文也沒有亂,工整有序。不到10分鐘就抄完了。這可是她花了30分鐘起草,又花了10分鐘修改的文稿。
牛波放下紙筆,張臂伸懶腰。這下爽了,右手無意碰錯了地方。嚴雲尖叫,又想掐他。牛波大聲說,這不能怪他,誰叫她一聲不響的站在側邊,他寫累了伸伸懶腰,這是習慣性的動作。
“真不愧是二流子頭頭,耍賴也這樣冠冕堂皇的。”嚴雲哭笑不得,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是實情,的確是她一聲不響的靠近。寫字之後,許多人都有伸懶腰的動作。
牛波坦然受之,看看飯桌上的鬧鐘,已經8點30分了,笑呵呵的說,這樣晚了,他不回去了,今晚就睡在這裡,明天一早去遞交申請書。
嚴雲漸漸的摸到他一些習性,微笑說,睡是可以,卻要收費。如果睡椅子,就收5元錢,睡床的話,就收10元錢。牛波大樂,舉起雙手說,他睡床,給20元。嚴雲知道他在想什麼,補充說,他睡床的話,她就睡在外面的椅子上。
“沒勁。”牛波大感洩氣,關心的說,這椅子破破的,萬一跌下去,摔了怎麼辦?一起睡床,他保證不亂動,也不毛手毛腳的。
“不相信你。”嚴雲打擊他,微笑說,換一個人,她能相信,他這個二流子的話,肯定不能信。之後,她又沒有能力反抗,到時後悔就晚了。
“美人,你知不知道,20元錢在鎮上的旅館享受什麼待遇?”牛波氣呼呼的說,她這破地方,收一元錢也算天價了。他出20元,當然得享受一點特別的。只是睡在一起,又不做別的。這要求合情合理,絕不過分。
“二流子,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嚴雲眼有怒色,拉長了雙頰,冷聲說,如果睡在這裡就是為了那事兒,他就大錯特錯了。彼此剛認識,好朋友都不算,就想著那事兒,太過分了。
“我不信,哥哥今晚就要和你同房。”牛波大笑,彈身射了過去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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