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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竹軒和徐景秀則去看林月兒,當看到林月兒那小小身子遠遠的、孤單的蹲在那裡,埋著頭痛哭的樣子時,心就跟刀攪一番,急忙上前將林月兒抱起,不知什麼事讓自己乖巧的寶貝女兒氣成這樣。
林月兒趴在爹爹溫暖的懷裡,才感覺不再是那樣的痛苦可怕,緊緊的抱著爹爹的脖子,恐怕這眼前的一切化為虛無。
這個男孩就是前世從小定親的徐元平,是自己傾心的徐元平,是最後娶林媚兒的徐元平,更是不聞不問自己的徐元平。
徐元平的爹爹徐景秀是跟爹爹一起科考的朋友,徐家是平定縣有名的書香世家,整個家族人才濟濟,代代都有當朝為官之人,所以在當今是很有名望的貴族。
與徐家結親,是祖父非常讚許的,一方面對爹的仕途很有幫助,另一方面對於林家能有這樣的親家,在商界裡也是很大的助力,畢竟徐家與官場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前世,徐景秀本是要和爹爹一起去京城會考,沒有想到徐景秀的祖母突然病危,結果耽誤了行程,也逃過一劫。
三年後徐景秀才會試透過,排名卻在一百多名,經過活動,最終被任命石師縣的縣令,據說該縣在西北一帶。
王氏正在給徐元平的小胖手上塗抹藥膏,嘴上一邊哄徐元平一邊跟徐夫人說著道歉話,可是心理很惦記著月兒,月兒這段時間很是乖巧懂事,為什麼一見元平還沒有一起玩就開始咬人?
一會,林竹軒和徐景秀帶著林月兒回到地氈旁,徐元平還在徐夫人懷裡抽泣,王氏接過月兒,給月兒擦著眼淚說:“月兒,為什麼要咬元平哥哥呢?這樣做多沒有禮貌啊,看看元平哥哥的小手上都出血了,一會要道歉知道嗎?”
徐元平聽到這樣的話,抽抽泣泣的說:“我不要她道歉,她咬我的手,我也要咬她的手。”
林月兒一聽很是生氣,就仰頭對著他喊道:“你敢咬我的手,我就咬你的臉,哼…”
徐元平也挺起小腰板說:“我長得高,你夠不到我的臉,你咬不到。”
“咬不到也要咬,把你咬成大花貓,讓你沒法見人,”林月兒狠狠瞪了他一眼說。
這時林惠兒邁著短腿跑到徐元平身邊,踮著腳尖喊:“咬…臉。”
大家被逗得全都笑了起來,因兩個小孩打架尷尬的氣氛沖淡許多,徐元平因林惠兒的吸引也不哭了,瞪著大眼看著林惠兒,林月兒鄙視一眼嘴裡罵道:“色胚。”
這可真有點冤枉徐元平了,象他這樣大還談不上色吧,再說林惠兒還帶著尿片,也談不上有色吧。
當王氏聽到月兒所罵這兩個字時,忍不住笑了起來,而且還笑得說不出話來得那種,林月兒滿頭黑線的坐在孃的懷裡,大眼圓睜的怒視著徐元平。
林竹軒坐在王氏身邊,小聲問:“什麼事讓你笑得如此開心?”
王氏笑得說不出話來,邊搖頭邊擦眼淚。
大家都好奇的望著王氏,不知什麼樣的事情能讓這個文雅的女子笑得有些失態。
最後王氏一邊笑一邊將林月兒剛才說的兩個字告訴大家,再看到林月兒滿眼鄙視的瞪著徐元平,而徐元平卻跟林惠兒在低頭玩著,林惠兒撅著小屁股,尿片袒露在外,大家“轟”的一下大笑起來。
不愉快的事情林月兒不想了,只是離徐元平遠些,不想這世與他再有瓜葛。
爹爹在前面小跑著將雄鷹風箏放飛,而林月兒跟在爹爹的後面,邁著小短腿努力地追趕。
林立宗他們則跟著二伯父身後,嘰嘰喳喳的喊著,二伯父的鳳凰風箏正在搖搖晃晃的往天上飛。
徐景秀帶著徐元平放的蜻蜓風箏已經越飛越高了。
幾個夫人則坐在氈毯上,一邊喝著水一邊聊天,笑臉茵茵的望著自己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