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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這事並不象想的那樣簡單。”
“為什麼?”聽高揚這麼說,杜子騰夾到嘴邊的花生米又頓了下來,一臉不解的問道:“崔元慶都答應你了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呵呵,這裡面的事太複雜了!”高揚把杯中的半杯啤酒一飲而盡,抹了抹嘴後這才把自己先前的擔心告訴了杜子騰。
“你的意思是崔元慶不大可能會為了你得罪省人院?哪怕你是他親爹的救命恩人也不行?”聽罷高揚的分析,杜子騰臉色當時就沉了下來,他感到高揚說的極有可能會成為事實。
杜子騰別看是學醫的,但是他非常熱衷於經濟,他明白商場其實和政治一樣,達到一定高度時不再是針鋒相對的對抗,而是互相妥協,在妥協中找到平衡點,最後達成雙贏。
也就是說,省人院最終很有可能為了給崔元慶一個交待,會對韓學正以及黃樹良進行記過處分,但也僅僅是記過處分,並不揹負重大醫療事故責任。但是作為妥協條件,崔元慶也不得再幹涉省人院對高揚的處分。
“太他娘。的黑暗了!”杜子騰呯的一拳砸在桌子上,怒聲吼道:“就他媽沒有王法了嗎?”
杜子騰的這一嗓子頓時引來了許多用餐者的側目,連坐在吧檯裡算帳的老闆娘都站了起來,用疑惑的目光望向這裡,不明白這倆小子在發什麼瘋。
高揚見狀,嚇得他連忙歉意地朝著眾人擺了擺手,示意這邊沒有事。
“你瘋啦?嚷什麼嚷?小點聲!”見眾人不再注意這邊,高揚用筷子戳了一下杜子騰的胳膊,小聲說道。
“如果結果真像你推測的那樣,救了人還落到這個下場,這省人院也太黑暗了,還當個屁的醫生!”杜子騰絲毫沒有理會高揚的警告,憤憤地說道。
高揚見狀,知道這個話題不能再進行下去了,再下去杜子騰這個憤青非得藉著酒勁去省人院砸玻璃不可,遂把杯子一舉,“行了,別提這鬧心事了,所羅門說過一句話:一切都會過去。來,喝酒,為所羅門乾杯。”
高揚已經在心裡暗自下了決定,如果這件事得不到公平解決,他不介意用自己的方法來給自己討回公道,畢竟自己現在也算是超能力者了不是?
“所羅門是誰?我不認識,我就知道豔照門!”一臉鬱悶的杜子騰哪裡知道高揚的想法,嘟囔著和高揚碰了一下杯,然後仰頭把一杯酒全倒進了肚子。
“對了,還有一件事!”把酒杯放下後,杜子騰睜著醉意朦朧的眼睛對高揚說道:“過來時我碰到了韓建,他好象也知道了你的事,說你自不量力,活該倒黴,被我臭罵了一頓!”
“呵呵,牆倒眾人推,韓建他們幾個在省人院實習的同學和咱們一直就不對路,愛咋說說去吧,搭理他們幹嘛!”高揚一邊給杜子騰倒酒一邊面帶苦澀的說道。
高揚的同班同學在省人院實習的有七八個,但是除了杜子騰外和其他人並沒有過多交集,那些同學家庭條件都還不錯,在學校時就看不上出身貧寒的高揚,因此高揚和他們幾乎沒什麼來往。
“呃!”喝了不少的杜子騰打了個酒嗝,望著高揚說道:“明天就週末了,你反正現在也是一個遊民,跟我回家呆兩天換換心情怎麼樣?”
杜子騰的家就在青陽市郊區,高揚曾跟著杜子騰去過幾次,從省人院坐車也就四十分鐘的路程。
杜子騰家裡是做綠植生意的,四五個大棚裡種的全是各種觀賞性植物,在青陽市綠植界也算是小有名氣,省人院所用的綠植幾乎全是杜子騰家供應的。
“我還有一些事要處理,算了,不去了,等以後有機會吧!”高揚擺了擺手,謝絕了杜子騰的好意,好不容易和這幫神仙搭上了話,高揚得好好研究一下這個群的具體功能,看能不能再撈點什麼好處。
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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