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惶然,強撐著笑顏福身道:“秀兒見過王爺。”她頓一頓,鼓起勇氣道,“從今以後,王爺既是秀兒的主子,亦是秀兒的夫君,秀兒一定會好生伺候夫君。”
言溥博將那喜帕隨手往地上一扔,伸手撫上她的臉頰。
她心中一喜,恰到好處地露出了幾分嬌媚之色。
他的手慢慢往上移,一直撫上了她的髮髻,略停了一停,方將她那副金步搖一把摘了下來,如棄敝屣地擲到了地上。
她始料未及,不待出言,他便將她頭上的環佩釵環一枚一枚地扯了下來,有連著她髮絲的,他竟也不管不顧生生地撥斷,她驚疼交集,止不住呻吟出聲:“王爺,你……”
不過是頃刻之間,她精心梳就的髮髻便已鬆散了開來,凌亂地披在肩頭。
他面上泛起了一絲鄙夷,發狠似地揪住了她的頭髮拖著她往內室走去。她疼痛得無以復加,驚聲道:“王爺,你做什麼?你做什麼?”
來到內室的雕花拔步床前,言溥博方如扔沙袋一般將她甩倒在了床上,不待她反應,便用力將她的喜服撕扯開來,一頭埋進了她的脖頸之間,如野獸噬食一般啃咬著她的身體,一邊不停地將她的下裙、內襯一併扯掉了,她驚慌之中的一點掙扎之意,亦被他狠絕地一下掌摑在臉面上止住了動彈。
身體上的疼痛遠不及心頭的劇痛!
他的瘋狂以及粗暴完全不像是對待一個嬌嫩的女子,她已經不知道,不知道在他眼裡她究竟是什麼,抑或什麼都不是。
第162章 只能死在本王手裡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站起了身子,一邊披上外裳,眼光冷淡地掠過她淚痕滿布的臉龐,聲音沒有一絲溫度:“那麼想當我的側妃?算計我?你事成了,高不高興?”
項庭秀渾身像撕裂一般的疼痛不堪,覆蓋在心頭的是極致的恥辱感,他的話音如是凌厲的巴掌,鋒利地刮過她本就驚惶不安的心房,這一刻,她連起身辯解的力氣都沒有,只得側身趴在床上忍痛泣道:“王爺,算計你的人,不是我,是姐姐。”
無光的殿內暗沉得顯出幾分陰森之意,言溥博的臉龐隱在黯淡的陰影中,良久,方冷聲道:“你不配提她。”
項庭秀心下發涼,正自不知所措間,便見他往外踱步而去,行至大殿中央,他又停下腳步,忽而揚聲道:“來人!”
殿外的侍從們聽命而入,跪了一地。
他在一縷微塵飛揚的幽淡光影中回過頭,眸光森然:“把這個女人送到別苑,沒有本王的吩咐,其不得踏出別苑一步。”
絕望的淒冷鋪天蓋地籠罩了項庭秀遍身,還不待她出言哀求,侍從們便上前來將她從床上拖了下來,往外押送出去。
“王爺!王爺!不要捨棄秀兒!秀兒一心只有王爺,全是為了王爺,秀兒才走到今日這一步啊!”她拼盡了所有的力氣嘶聲大喊,“王爺恨的人應該是姐姐,是姐姐把王爺害至這般田地!王爺大可以報復,秀兒願助王爺向姐姐報復!”
言溥博聽得此言,揚了一揚手,示意侍從們停下。
他來到項庭秀面前,一手捏住了她的下頜,看向她的目光裡沒有分毫的感情。
項庭秀渾身顫抖著道:“王爺,冤有頭,債有主,秀兒和王爺一樣,都是姐姐的手下敗將,秀兒也很不甘心……”
言溥博不待她說完,揚手又是一個耳光,直把她打得癱倒在地,他面沉如水:“本王說過了,你不配提庭真,更輪不著你來對付庭真。除了本王,任何人都不可以傷害庭真,即便是死,她也只能死在本王手裡。”他抬起穿著蟒紋長靴的腳踢一踢庭秀的臉,“你要是敢傷她分毫,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項庭秀所有的希望都在這一刻徹底坍塌了,入骨的恨意伴隨著絕望絲縷不止地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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