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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都無法醫好自己,開始吃起草藥了。
等到見到張角時,趙飛發現張角的臉色要比他想象的好一些,看起來並不像病入膏盲的人。
張角已經是五十多歲的人,但是從表面上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男子,烏黑的頭髮,兩道凌厲的劍眉,三撇山羊鬍,看起來總有些仙風道骨的味道。
“你說你是白饒的記名弟子,可有憑據?”張角坐在主位上,傾著身子激動地對趙飛詢問道。
“此乃恩師臨死之前託付給弟子的玉佩,說遇到師祖後,憑此物就可以相認,可惜弟子無能,在前來的途中,屢經波折,還險些身死,這放置胸前的玉佩替弟子擋了致命的一刀,已然損壞了,也是恩師在天之靈,保佑弟子今日才可以得見師祖,”趙飛半真半假地滿口胡說著,從懷裡掏出白饒的玉佩,這大廳裡有不少人,看樣子之前是在這裡和張角商議軍務,他也全然不懼,謊話說得眼睛都不眨一下。
“遞上來,快,”張角眼角有些溼潤了,趙飛一拿出來,他就知道確實是白饒的玉佩,這玉佩並不是多麼名貴的東西,但卻是白饒小時候,張角送給他的生辰禮物,白饒珍若生命,平日裡一直帶在身邊,旁人絕不會知道這其中的緣由。
張角身邊鐵塔一般壯碩的大漢,把趙飛手裡斷裂的玉佩拿上來,呈遞給張角。
張角摸著這斷裂的玉佩,回憶起和白饒的點點滴滴,傳教之人心志極為堅定,感情又是無比地豐富,此時他禁不住有些老淚縱橫了。
“你叫什麼,當時你師父是怎麼死的,”張角此時沉湎於往事之中,說不出話來,旁邊的張寶見狀就開口詢問道。
“啟稟地公將軍,弟子本是個孤兒,無名無姓,就一個諢號二狗蛋子,跟隨波才將軍起事後,恩師見弟子於畫符方面有些天賦,就收了弟子做記名弟子,嫌二狗蛋子太難聽了,拿不上臺面,就幫弟子取名白雀。”
“弟子為了不辜負恩師的期望,每日畫符讀書練字,不敢懈怠,可惜才不過幾天,那官軍皇甫老賊就卑鄙地放火燒我黃巾大軍,整整幾十萬人,被那皇甫老賊堵在了營地裡,活生生地都被燒死。”
“弟子那天也是饒天之幸,平日裡一直畫符讀書太過枯燥,一時起了玩性,就偷偷出了營地去河邊嬉水,順便洗漱一下,等到準備回營時,才發現大營已經起火了。”
“弟子一時害怕,也不敢回去和大家齊心作戰,偷偷地潛過河,觀察著營地裡的情景,”趙飛說到這,還假裝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實際上是在組織接下來的語言,務求不能有破綻。
“白雀是吧,你看樣子應該沒有多大,還是個孩子,害怕了也是正常的,不要怕,慢慢地把當時的情況說出來,”張角回過神來,他已經確定了趙飛的身份,眼睛裡有些愛惜地說道。
“嗯,”趙飛重重地點點頭,好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樣,顫巍巍地抬起頭,看著張角慈祥帶著鼓勵的笑容,繼續說道。
“波才將軍一直在組織人馬想往外突圍,可惜被官軍率領騎軍死死地攔住了,一直衝不出去,波才將軍還被一個黑臉大漢給殺了。”
張角聽到這裡也是眼神一暗,波才也是他的弟子,雖然沒有馬元義白饒那麼疼愛,但是他也是把波才當成自己的兒子看待的,黑臉大漢他已經知道是張飛了,就在這廣宗縣外,可惜武力太過高絕,他數次調動人馬,都殺不了這張飛。
“恩師召喚出了十個黃巾力士,身邊跟著親衛鮑大哥,衝出了官軍的包圍,遊過河,和弟子會合了,”趙飛適時地把鮑燕安插了進去,一邊說一邊指著鮑燕說道。
大廳裡的人也暫時把注意力關注到鮑燕身上,這些說辭趙飛事先已經和鮑燕說過了,以鮑燕的忠誠,自然是趙飛說什麼就是什麼,此刻臉上神情冷漠,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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