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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都跟青蛙有關係,你說這青蛙怎麼回事?”我說道。
“神經病,你這都自顧不暇了,還想什麼案子,想什麼青蛙啊?”路演嘆道:“我看你最近精神狀態不好,你到底去沒去看心理醫生?”
“哪有時間去。”我嘆道:“而且我也不覺得我真的出了幻覺,戚月這個人……我確定她存在,只是不知道她到底為什麼藏了起來。”
路演看著我,唇角抽搐:“你影視劇看多了吧。還是回去洗洗睡,別想太多。戚什麼月的合成照片我看過,還挺女神的。就這麼好看一人能看上你?當心喜當爹。”
“啊呸!”我啐道。
我倆一路打嘴仗到了家裡,幸好家裡人都激動著明天的婚禮,也沒人顧得上我們,更沒多問。
第二天一早,我便被路演拽了起來,穿襯衫打領帶,準備跟新郎去接新娘子。
接新娘子很快搞定,因為倆家住得很近。在接到新娘子回來的路上,正好路過那處池塘。我下意識地往外看了一眼。白天的池塘灰慘慘地籠罩著一層煙塵。
車子呼嘯而過,很快到了新郎家。婚禮按部就班地舉行,我跟路演坐在司儀和策劃那桌上,距離婚禮舞臺只有一米之遙。
我清楚地看到新郎新娘在臺上擁吻,交換戒指。盯著新娘那一抹曳地白色長婚紗,突然想到了戚月。
對的,印象裡的戚月特別喜歡白色。白色的衣裙,白色的手機,白色的手提,白色的揹包,甚至鞋子也是白色的。而她也十分適合白色。戚月對白色有種近乎執著的痴戀。
正盯著那白色的婚紗出神,但見新娘子和新郎轉過身來。
此時,四周爆出一陣喧鬧聲。我打了個激靈醒過神兒來。剛才想得太入迷,居然沒看到婚禮進行到哪兒了。
只聽司儀笑道:“現在請新娘子丟捧花。”
我看著新娘子背對著我轉過身去,冷不丁將捧花丟向臺下。臺下的人鬨然奔過去搶。路演這個逗逼也跑過去搶。我只好給他讓路,便被人擠到人群中去。
捧花被眾人伸出的手推了出去,好死不死地往我頭上落了下來。我下意識地伸手去接,與此同時,我見一隻纖細的手臂也伸了過來,跟我一樣抓住了那捧花。
我見有姑娘搶到了,於是好奇地轉過頭去看。但這一眼,卻讓我呼吸一窒。白色長裙,及腰長髮,窗外的微風吹進來,將女孩額前的髮絲撩起。
我瞧見她的側臉,赫然正是戚月。
“戚月!”我又驚又喜,將捧花往我懷裡一帶。身邊的姑娘也被我拽了過來。可那姑娘遲遲不抬頭,我也分不清那到底是不是戚月。我放開抓著捧花的手,伸手去捧那姑娘的臉頰。
可就在這瞬間,那姑娘驀然抬起頭來。
“啊!”我看清那張臉之後,立即將她推了開來。
只見這白衣姑娘居然長了一張慘白的鬼臉,眼睛裡滿布紅絲,嘴唇青灰色。就在我推開她的瞬間,我見她對我露出一抹邪笑,隨著那笑容,眼睛裡流出鮮紅的血淚來。
“鬼!”我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
“你幹什麼啊!!”那姑娘突然尖叫道。說來也奇怪,隨著她這聲尖叫,我見那張鬼臉就像是變臉一樣消失不見,隨即呈現的,是一張陌生姑娘的臉。
只見那姑娘雙手護胸,罵道:“臭不要臉的,摸我胸!!”
“我哪兒摸過?!”我無語道。你那麼平那叫胸麼。當然最後一句沒說出口,但是眼神中赤果果的鄙視出賣了我。於是那姑娘衝過來就給我一大耳刮子。
我頓時被打得頭暈目眩。現場的人都驚呆了。
還是司儀出來緩和了氣氛,路演則將我拽了一旁,問道:“怎麼回事?你剛才跟受了驚嚇似的。”
“確實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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