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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是深夜,就是深夜,也不應該如此安靜的。借宿之人還沒有到?
既然借宿的人都沒有到,大殿的門關得死死的,僅讓一個盲尼在殿內等侯,總是叫人難以相信。
“師傅,您好!我們不是來借宿的。”秦偉東道。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到仙女殿,不為借宿,那是為什麼?”
“哦,我們想找仙師指點迷津。麻煩師傅引引路!”
“找仙師?你們沒有預約?”
“沒有。”
“那貧尼也沒有辦法。每日到仙人寺想面見仙師的,不可勝數,為了方便香客,寺裡推出了預約制度,貧尼不好違犯寺裡的規矩。你們看今夜有10個香客將在仙女殿借宿,他們都是為了明早排在前面快點見仙師。”盲尼輕輕地說道。
“我們大老遠的來一趟不容易,請師傅幫幫忙。”秦偉東明知此話沒有說服力,還是說了。因為仙人寺大門口的保安說可以找盲尼引路,應該不是胡亂說,而是真實的。
當然,沒有預約的,可以找貧尼引路見仙師的事,是不是完全真實,就不好說了。保安畢竟是仙人寺的最底層。太多的內情,他們應該是不知道的。
但像這種情況一定出現過,否則保安就是空穴來風。
盲尼不同意引路,那就是有一種可能,引路是有條件的。
盲尼引路有什麼條件呢?什麼是解開盲尼引路的神鑰?
看她飄飄出塵的風韻,不可能是錢,或者是物。
盲尼的頭上蓋著薄薄的黑紗。仔細看,發現她的眼框四周有暗暗的紅色。
女尼的盲,不是自小就存在的!
她的盲,是什麼時侯形成的?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她是因為盲,才出的家?
還有,一個盲尼為何有引見沒有預約的香客見仙師?
一個個問號,在秦偉東面前跳躍。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施主,遠路的香客多的是,今晚在仙女殿借宿的都是遠路客。如果因為是遠路客,就要不約而見,豈不是亂了套!過去,貧尼引見了幾個沒預約的香客,他們均是當初為了仙女殿重建,出了大量的財力。”盲尼道。
雙手合十。
看來,今晚見仙師的事,盲尼是不會引路的。她不會破例。
“師傅,今晚的月光真好,溫柔似水。”秦偉東微笑道。
“嗯。”盲尼不語。
舒盈盈、胡小蝶毛大勇有些奇怪,秦偉東為什麼說今晚的月光。在盲人面前提月光,不是找不自在嗎?在矮人面前說矮,在盲人面前說美景,乃是談話之大忌。
秦偉東是怎麼回事?
“記憶中的月光應該是奶白色的輕盈地灑落下來,覆蓋了很廣闊的一片原野。站在月光下,似乎可以聽見嫦娥彈起了琵琶,正傷懷地召喚著她夫君。這時候,田野的生靈也都集合起來,無意地將自身的藝術細胞完全展露進去。整個山,整個空間中都響起了寧和而莊嚴,調皮與詭詐的交響樂。這些音樂只要傳進我耳朵裡,耳朵都會將它儲存起來。以至於幾年或幾十年之後,可以清楚而神秘地去回味這些音樂的每一個質符。”秦偉東繼續說道。
“嗯。”盲尼仍是不語,但沒有反感的樣子。因為她在聽。
秦偉東以溫和的語氣,以詩一般的情調,講著小時侯在月夜,與母親的故事。
月光下的印象總是安和的而我自己也總是孩子般的模樣。躺在母親的膝頭,嗅到身上有股奶油的味道,和月光悄悄地融和了匯成了心目中再也消逝不去的嗅覺。這些年,都會在有月光的地方輕易地嗅到這種味道。不是很明白,月光帶著了母親的氣味,還是母親的氣味兒召來了月光。
母親在月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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