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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的宏美聽來,卻是那樣的可靠。或許這就說明當時的她已經變得相當自私了。回憶起往昔的點點滴滴,宏美再次體會到她和他的背叛行為是何等的過分,不管綾音再怎樣記恨都不足為過。
或許——
或許下手殺害義孝的人就是綾音。而她如今對宏美這麼溫柔,其實不過是為了掩蓋她的殺機的一種偽裝罷了。
但她卻有不在場證明。從警方未對她起疑的情形來看,或許她當時無法行兇這一事實是無法改變的。
可除了綾音之外,這世上難道還存在其他有殺害義孝動機的人嗎? 一想到這問題,另一種憂鬱便會襲上宏美心頭。令她深感悲哀的是,自己雖然很想把孩子生下來,但對孩子父親的事卻一無所知。
內海薰穿著一身黑色西服出現了。她在半個小時前綾音坐過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再次向宏美低頭道歉說自己強行要來,感到非常抱歉。
“我想您就算到我這兒來一萬次,案件也還是無法偵破的。因為我真的不是很瞭解真柴先生。”
“您都不是很瞭解他,卻還是和他發生了那樣的關係?”
女刑警的這句話令宏美緊緊地抿起了雙唇。
“我想我對他的性情還是瞭解的。但這些事對搜査而言沒有多少必要,不是嗎?我已經說過,我不清楚他的過去和工作上的麻煩。”
“在開展搜査工作時,也必須瞭解被害人的性情。但今天我來找您,卻並不是要逼您回答您不清楚的問題,而是想請問您幾個更日常性的問題。”
“什麼日常性的問題?”
“真柴夫婦的日常生活。有關這一點,我想您應該是最清楚不過的了。”
“您想知道這些的話,那直接去問老師不就行了嗎?”
內海薰歪一歪頭,衝她笑了笑。
“因為我覺得她本人是難以告訴我客觀的意見的。”
“……你想問什麼?”
“聽說若山小姐您在真柴夫婦結婚後不久就開始出入他們家了,對吧?請問頻率是多久一次呢?”
“這倒不固定,平均來說,每個月一次到兩次吧。”
“那您是固定在周幾去的嗎?”
“不一定。只是週日去的次數多一些,因為周口教室休息。”
“您週日去的話,真柴義孝先生也在家的吧?”
“是的。”
“所以你們三人就會在一起聊聊天之類的,是嗎?”
“這種事也有過,但真柴先生一般會待在書房裡,他似乎連休息日也要在家工作的。而且我去他們府上打擾也是因為有事要和老師商量,閒聊並不是我的目的。”宏美的語氣中帶著抗議,她不想被人誤會成是為了見義孝才去真柴家的。
“您一般和綾音太太在哪個房間商量呢?”
“在起居室。”
“每次都是嗎?”
“是的,有什麼問題嗎?”
“你們商量的時候是否會喝點紅茶或者咖啡呢?”
“每次她都會請我喝。”
“您有沒有自己沖泡過呢?”
“偶爾會,比方說老師忙著做菜、騰不出手的時候。”
“我記得您以前說過,煮咖啡的步驟是綾音太太教您的,對吧?所以案發當天的早晨,您也是按照同樣的步驟煮的?”
“是的。你怎麼又提咖啡的事?之前我不是己經說過很多次了嗎?”宏美撇了撇嘴。
但或許是對問話對方表現出不快這一點早已習以為常,年輕女刑警的表情絲毫不為所動。
“那麼,在豬飼夫婦去他家開家庭派對的那天晚上, 您是否開啟過真柴家的冰箱呢?”
“冰箱?”
“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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