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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當真甚好?無慾無求,清心寡慾的苦日子當真值得羨慕,倒不如她們二人執手山間做一對令人羨慕的野鴛鴦。小道姑如同上了年紀被頑劣學生氣的心慌氣短怒戳著她腦袋說不出話來。夜間那狐狸更是各種魅惑寬衣解帶不花銀兩倒貼的勾引,小道姑只覺自己一顆道心愈發的不牢固,自己生活在如此水深火熱受苦受累的環境下,難不成是老天爺瞅著她過得甚是安逸,故而撒把狐狸鹽調劑她的五味人生?
偶爾一天,心身俱疲的小道姑才想起自己來西山的目的,她一為民除害救苦救難的小道姑是來除妖的,怎地這番倒與這狐狸在此間仿若鬥嘴的夫妻般居家過小日子了?
不行,她得去除妖!
但路未走遠,聽那狐狸道,小道姑除妖是來除我的嗎?小道姑不解,只能等下文。那狐狸甚是幽怨道,你來山上已久,除了我可曾見過其他妖精鬼怪?小道姑實誠的搖頭道並未見過,狐狸曰,此間是狐山,而方圓幾百裡綿延下來也只有她一隻狐狸。
小道姑皺眉不語,只是一味的看著那狐狸,臉色甚是不快。小狐狸一張嫵媚勾人的臉上透過一絲緊張和恐慌,略帶掩飾走至她身旁,輕撫上她面頰曰,自始至終我從未歡喜過任何人,也從未勾引過任何一個過路人,惟今至此,親身勾引的也只有小道姑一個而已。也只願與她同處一處,甚至不惜倒貼了去勾引她。我說到此處,小道姑可曉得我一顆狐狸心為誰而生。
小道姑一張小臉通紅,已然啞口無言,仿若施了定身咒般甚是無語的看著小狐狸。
而且,人家願意歡好的,這世上上也只有小道姑了。
☆、耳鬢廝磨(二)
人心難測,妖心更是難測。
女人的嘴不能太信,妖精狐狸美人兒的話則是萬萬的不可信上半分。
小道姑覺得自己失策了,當真的是美色迷眼,太愛相信人太容易相信人,著實是種病,是種比之前覺得看見小狐狸後心怦怦亂跳臉紅脖子粗那種病入膏肓的病還要嚴重的多。
她說這狐山只有她一隻狐狸,她便傻乎乎的選擇了相信,而未有半絲懷疑。正如那日她問那隻狐狸,怎的日前與她相處時多有稚嫩言語甚是障礙,而那好色書生來於廟內卻突然畫風急轉談笑風生臉燦生蓮一副狼見了小白兔的海棠春睡醒的臥美人姿態,聲控自己是個大美人一般自來熟的與人家談婚論嫁私定終身甚至險些烈火乾柴席天露地的在那兒做出那般令人羞愧難堪的事情。
那狐狸聽她這般言語,則是覺得極為歡喜好笑,輕佻的撫著她下巴,一副自我感覺良好的樣子曰,這小怯兒是吃醋了,當真是在意人家才這般說的吧。小道姑極力否認,她怎會為只無甚關係的狐狸精吃醋,雖然她心中卻是不這般想,想到那狐狸若被書生抱在懷中各種溫存親暱,她就欲有發狂之勢。但她絕不會承認,此番心中各種糾結滋味所昭示的意思不甚言明的說中那狐狸在她心中不可或缺的重要位置。
小道姑嘴上卻道,莫要打斷話題,你還未告訴我。小狐狸甚是幽怨的嗔了她一眼,若有似無的嘆了口氣,努嘴曰,你啊,當真是個不解風情的榆木疙瘩呀。瞧那道姑繃緊臉,直愣愣的瞧著她,彷彿是她不給個回答,便不會輕易罷休不可。小狐狸只好認命的說道,那破廟經年來便有許多過路的書生商客等,其間多有些附庸風雅自認為學識上人一等的才子們。他們行來往間大多都會帶了些詩詞話本子,而她也偶爾夜宿那破廟之中。聽他們天南地北的胡侃,或偶然撿的那落在山間的話本詩詞精選甚的,自然會懂得很多。
那道姑微一沉吟,好似深思熟慮一般大有不信她之勢,又問那既然是才子高士怎會有那般汙濁的事情讓你知道。小狐狸稍一遲疑,甚是疑惑問曰,怎的汙濁,又哪裡有汙濁之事了?小道姑臉色一紅,極是不自然的低下頭,欲要說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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