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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覺得可笑,是她沒有把話說清楚嗎?
為什麼陸清宴這麼驕傲的人,要為她變成這樣。
一點也不像他。
不是她以前認識的那個陸清宴了。
她以前就看不透他,但是一直努力想要更懂他,會觀察他的各種細節,試圖瞭解他的一切,結果她確實做到了將他的喜好都記住,卻迷失了自己。
現在她懶得去猜,反而眼前的人變得那麼小心翼翼。
……
到了地方,關泠才知道,原來陸清宴帶她來的地方,是她之前一直想來的一個度假村。
她當時聽說這裡請了一個很會做蛋奶酥的甜品師,因為度假村的老闆特別喜歡吃蛋糕,而他的太太最喜歡吃蛋奶酥,老闆自己經常帶太太來這邊,就全國各地去找,找到了一個甜品師做蛋奶酥很厲害。
剛好關泠也喜歡吃,就想著過來嘗嘗,而且這個度假村弄得很不錯,還有羊駝和很多可愛的小動物,過來散散心拍個照也不錯。
只是她提了兩次,陸清宴都說忙,沒時間,後來有時間了,她也忘了這件事。
現在看到度假村的名字,她才想起來。
原來他記得,但是為什麼以前沒做。
關泠不想追究原因了。
下車後,關泠跟著陸清宴一起走進度假村。
看著陸清宴給她安排的一切,關泠全程都沒什麼反應,連表情都很少給一個。
兩人坐在一片草坪上,看著不遠處似乎玩的很開心的小動物,桌上擺著兩盤蛋奶酥,還有她愛喝的果汁。
陸清宴主動開口:「你以前說想來這裡,你記得嗎?」
關泠:「我記得。」
陸清宴:「你不是想吃蛋奶酥,怎麼不嘗嘗。」
關泠看向盤子裡的蛋奶酥,遲疑了幾秒拿起來咬了一口。
「怎麼樣?」
看他的眼神似乎很想得到她的反饋。
關泠:「還可以。」
陸清宴看著關泠,知道她其實沒有多滿意。
也許並不如她期待的好吃。
但其實關泠是因為沒什麼胃口,不想吃的時候,吃什麼都只是那樣,不會有什麼驚喜。
陸清宴似乎已經預料到,自己要說的話會被冷漠拒絕,想到會被拒絕,其實他就不想開口,可是內心的焦灼和痛苦,讓他不得不說出來。
如果再不說,以後就沒機會了。
矛盾的痛苦讓他整個人身體發冷。
他知道自己的問題在哪裡。
其實昨晚他幾乎一夜沒睡。
關泠的一次次拒絕,讓他意識到,可能他一直弄錯了很多事。
如果他不弄清楚,可能真的就找不回關泠了。
沉默了許久之後,陸清宴終於找到了自己的聲音。
「我們還有希望和好嗎?」
關泠聽到這句話愣了一下。
這種話從陸清宴嘴裡說出來,確實很稀奇。
他這人從沒追過別人,也從沒低過頭,這種示弱求和的話,也能聽見他說,估計他那些朋友要是知道,人都會傻掉。
不過這個節目是直播的,可能他的那些朋友還真的在看呢。
想到這裡,關泠的眼底劃過一絲冷意。
「沒有。」
她用自己最冷漠最平靜的語氣說出這兩個字。
希望所有人都能夠看到她的決絕。
陸清宴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心臟還是抽痛了一下,一開始只是陣陣刺痛,後來就變成了極其難以忍受的鈍痛,被生了鏽的刀磨著,鐵鏽的味道就是血的味道。
關泠:「和你分手是我做過最正確的決定。」